那么简单。

    “这个问题永远不可能有答案，就像你永远都说不出来灵力到底是什么一样，必须要先给一个事物一个定义，才能借此去定义另外一个事物。”球稀摇了摇头。

    陈乐乐却点了点头，他认可这样的说法，但是不认同对死灵之气的判断。

    “那教授，我换个问题，您觉得，赤月之潮的原理是什么？”

    “就像是灵界的月有阴晴圆缺一样，只不过这个过程在冥界的时间周期内更长，效果更明显，赤月之潮的时候，赤月之上会产生某种能量，散发到冥界大地，侵袭到所有亡灵之中，影响到所有亡灵之上，让他们失去生存的理智，只有跟随和毁灭的本能。”这次回答的是麦高。

    这个结果是很多教授对冥界赤月之潮研究结果的公认，包括影响的时间，影响的程度，轮回的时间等等，都有涉及。

    不过此时陈乐乐却摇了摇头：“为什么赤月之潮一定是传播什么，而不是相比于蓝月的时候剥夺什么呢？”

    “亡灵在灵界的时候，并没有赤月之潮的现象，和冥界蓝月时候的情况更为相似，而冥界死灵之气比灵界浓郁得多，所以，”麦高忽然顿住了。

    “所以就认为蓝月才是正常的，赤月是不正常的？”陈乐乐反问道。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直接回答是了，但是这里在场的学者教授们，虽然水平不一，但是对待真理的态度，却是惊人的一致。

    “青玉少爷，你到底有什么想法，不妨直接说出来吧。”麦高想明白了，陈乐乐或许是得知了一些自己等人并不知道的信息，所以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我的想法和之前的死灵之气有关，即死灵之气并不是单纯的水，或者是其他能量，而是一种混合了其他事物的物质，先假设里面存在着两种物质，第一是赤色，第二是蓝色。两者混合才是我们知道的死灵之气，但是死灵之气中的赤色代表对亡灵灵魂的影响，蓝色代表着对亡灵身体的影响。赤月之潮的时候，就是赤月把死灵之气中的赤色全都吸走的时候。”

    麦高却没有那么容易被动摇：“青玉少爷的猜测并非毫无逻辑，但是没有根据的话，这样类似的猜测可以凭空做出上百个来，毫无意义。”

    “你们有亡灵灵宠吗？越低级越无用的那种最好。”陈乐乐反问到。

    一鸣肯定是不能参与这样的实验的，一不心就是死亡，而且一鸣在灵力空间里不能出来的话，随身携带的股亡灵也无法带出来，但此时需要真正的炮灰来。

    这里这么多人，自然是有亡灵灵宠的，但是低级的却不多，毕竟来这里的龙脊家族的人，除了教授们，就没有实力弱的，最后还是选择了一只里级的骸骨巨魔。

    身躯庞大的骸骨巨魔，在召唤出来后，其灵魂和死灵之气一起，以极快的速度逸散而消失，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骸骨巨魔的灵魂就消散，只留下了庞大的躯体，倒在地面之上。

    麦高似乎明白了什么。

    陈乐乐先行解释：“这里没有死灵之气，甚至吞噬死灵之气，这骸骨巨魔的死亡很是正常，但是不正常的就是它没有失去理智，脱离掌控疯狂攻击。说明让它维持着亡灵灵智的物质没有消失。这就意味着，在这没有死灵之气的巨型灵阵之中，和赤月之潮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暮晴在一旁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许琪更是不明觉厉，但是在场的教授们纷纷听懂了陈乐乐的意思，灵阵外有这里没有，灵阵外没有的这里有，这就说明了两者存在的并不是同一种物质。

    “甚至之前，麦高教授你说的，这里死灵之气太彻底的原因，则是因为这里不是把死灵之气排斥出去，而是把死灵之气中的某种物质排除出去而已。”

    “青玉少爷，你的意思是？”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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