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打死,你们却无端阻拦,反说我们无礼,是何居心?”戴九仙大叫。
“你既然看到毛驴踢死那豹子,为何不言是那豹子先要伤吴坐骑?畜生又不通人情,互殴至死,只能怪你那兽命太短了,为何却还要刀兵相向?”黑袍道者问曰。
“哪个见豹子要伤毛驴了我只看到那毛驴踢死了黑豹!”
“你既没看清事实真相,就要弄明原委在做主张,如此强横实是不讲道理之徒。你以为老道真会怕了你们不成!”
“师兄,莫要与他们讲这么多,这等恶徒打死再说。”此时白衣道者发了火,绰剑向前,一通砍杀如流星赶月,剑影重重,先挑翻福华圣人,又刺中戴九仙,挥剑要斩杀寿生舍人之时“师弟先莫要杀他!待吴问清其来路去处,也好落个心中明白。”
“你们是哪里人氏?胆敢冒犯吴湿显峰的救命恩人。老实交代,不然必不饶你!”湿显峰率先发问。
“哼!要杀便杀,吴蓬莱三仙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寿生舍人倒有骨气。
“蓬莱三仙!”湿显峰听得这几个字,心中有数:“你说你们是蓬莱三仙?我问你,你们可识得那史神?”
“如何不识?史神乃我们朋友,此番正是与他一起对付轩辕黄帝才到的此处。”
“既是一起对付黄帝,如何又至此?”
“这个”
“如何支支吾吾,快说!”
那寿生舍人倒也是老实人,面对湿显峰的逼问就道出了实情:“我们本是王闻相邀而来,现王闻已死。见那黄帝有无数仙家相助,吾等不是敌手,先前已伤了福华君,只得到此处先为福华老弟疗伤,现伤势刚愈。”
“伤势既好,你们意欲何往?”
“伤势既好,当然要去助史神道友。”
“哼!一派胡言。既是那福华受伤,你们两个当可相助,为何一起窝在这里?分明是贪生怕死,不顾朋友义气。我看你们这就要走了吧!”湿显峰说着挥鞭上前就要打寿生舍人。
湿显峰这话倒说的八九不离十,不过还不尽全对。却说那日福华圣人被羽神所伤之后,三仙思量黄帝手下一波波仙神相助必难是敌手,本欲就此作罢,但转念一想,不如就近先找个栖身之所,一来为福华圣人疗伤,一来打探动向:若黄帝胜则就此去了;若死神胜便再回来。呵呵!刚说他们老实,却原来狡猾的很!
“嗯啊嗯啊”那头毛驴见有人替他报仇高兴的嘶叫起来。却怎料这一叫,连那湿显峰在内,俱捂着耳朵受不了。
“你这头笨驴不要叫了。”驴主人训斥它。
当那头驴听止嘶叫,湿显峰又举鞭要打。
“算了,绕他们去吧!”黑袍道者止住湿显峰,蓬莱三仙赶紧架孔雀,驱恶虎走了。
“听你的意思你也识得那史神?”老道人问湿显峰。
“不敢瞒二位恩人,那死神正是湿某义弟。”
老者一听此言,脸色不悦:“你那义弟既然结识此等不仁不义,凶横无耻之徒,恐他也非什么好人。”
“恩家息怒,吴弟一时不察,受了他们蒙蔽,才误结匪友。湿某大仇未报,见两位仙家乃大仁大义之士,斗胆恳请二位相助。”
“不行不行!我起初见他们围殴于你,倒有心相助,现在却也摸不着你是何等人了,岂能轻易出手!”
“二位贤家何必因那人一言而改变初衷!吴亦憎恨此等无义之徒,刚才欲打杀之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虽是这般,吴亦不能肯定你的所做作为是对是错。吾等本不该多管闲事,也是与你有缘救你一场,勿须多言,老道绝不会改变初衷。”说着就要招呼白衣道人离去。
“二位恩人且莫急着去!湿某受二位大恩,尚未请教仙号法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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