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宝宗出战两家摆下兵马正对峙间,杨布辉上前大喝:“前日定下计来取了蚩尤头颅献于帐下,为何还不动手,古魔大王要反悔乎?速速动手!”道罢驱动人马大杀过去。蚩尤大惊:“尔果然背叛于本大王!”转身就逃。这蚩尤原本没有对李宝宗产生怀疑,但是他一连数日无应战迹象,又道出一番令人难以理解言语,蚩尤不由得开始生出疑心。待到杨布辉发出此语,蚩尤大惊,料定李宝宗投敌要取他性命,不然那日被俘之时如何能全身而退。见蚩尤逃走李宝宗大呼:“回来,回来!”早无用处,只把他气得捶胸顿足咬牙切齿。三军将士奋勇追杀大破蚩尤一场。李宝宗见遍地人马蜂涌而来也不挣扎,任凭众军士压入大营里来了。
李宝宗一见杨布辉,破口大骂:“无耻匹夫!吴还当你是个讲信义的,竟使出此等龌蹉计量。纵然被你擒得又有何用?哦你是用这计再破那蚩尤一场——卑鄙!”“古魔大王,你好生愚钝!时至今日还执迷不悟。”杨布辉大喝。“你休要在唬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李宝宗曰。杨布辉继续道:“你这愚人我不曾见过第二个。你也不想想,汝真心实意为那蚩尤献力,不顾生死,然而蚩尤呢?吴只此一言就使他弃你而去,可见他早对你不信任,你又何必再为他出力?”不说还罢,这样一说正中李宝宗下怀:“那厮的确无义无智,是我瞎了眼相助于他。不过我也绝不会为汝所用,今日不过一死尔!”“呵呵,我就等李兄此言!方才实是无奈之举才出下策,无非希望李贤兄早日看破那蚩尤嘴脸,李兄既识得蚩尤真面目,当可喜可贺,吴又怎会强行道兄意志。道兄原本慧根灵通,今番一去必定远离奸邪,潜心悟道,他日功德不可限量,此绝非吴所妄言尔!待修成正果,更可教化生灵,尤以西伏众魔导入正道为上善!”李宝宗原本直率,见他称兄道弟言语恳切,又处处为自己着想,不觉心已软了下来。杨布辉又道:“那蚩尤凶暴无道,今番杨某即便不出手他日也必败无疑,何须用此等计破敌?吴之所为全在于道兄。道兄本有慧根,吴已料得他日必成正果金身,而现今助蚩尤之举实是逆天行事。倘若因此误了先天福寿,吴实于心不忍。自然,道兄原本聪慧多福,终于开通心窍,去伪存真,弃恶从善,善哉善哉!”
李宝宗听了这些言语实有触动,但只言道:“你说这些许‘真’呀、‘善’呀吴也不管;你说什么得道不得道我更不知。我只问你,你真的肯让我走?”“吴岂有不实之言!道兄若去悉听尊便。只是他日修行正果之时吴必亲往仙山福洞拜贺请!”杨布辉以手示意李宝宗离去。李宝宗踱步就走,行一程,心内自思量:“此人言吴得休金身正果,如若属实,今番恩情匪浅”想着想着突然又收住脚步往回走:“吴多番蒙你不杀之恩无已为报,这样吧,我亲自将那蚩尤擒来献于帐下以赎前罪可好?”“不可不可!”杨布辉连连摇头:“黄帝与蚩尤这场大战上天自有定数,我化外之人本不该卷入,只是事出有因方救其于危难之中。今危困已解,吴也该离去,仙兄也自当另寻福地洞天清新修为以期将来无限造化!”这时的李宝宗已渐被杨布辉言语感化,对其高深的道行也开始佩服,隧道:“天意?尔一言就是天意,吴也窥不得其中奥秘。也罢!你既如此道来吴也就不再过问他们的事了。”道吧,迈开大步往前走。行了几步,突然又回来了。“呵呵!古魔大王为何再度去而复返?”杨布辉问。李宝宗道:“受人恩惠理当思报,今吴有一宝不知汝可肯收?”杨布辉曰:“助人向善本是我道门子弟分内之事,道兄不必放在心上。”“诶!我古魔大王从不白白受人恩典而不报,你只说你要是不要。”“不知道兄要与我何宝?”杨布辉问。“嗯!就是,就是我那五色狂牛!”李宝宗反复思量才道出此言。“不瞒道兄,吴确实对道兄那条好牛喜欢的不得了,也曾经有过收为己用的念头。但仔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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