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他今日赖在床上睡了整一个白日,那还能再次熟睡。
他缩在院门后不敢走的太近直到韩子伏进了屋子才敢悄悄挪到树后,尽力去听里边的动静。
“给我。给我解药!”
“哦?就你一个人。”
“解药!”
“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韩子伏的声音听起来冒着寒气,丑奴儿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是,我,知道你,是韩香,影,韩家的遗孤。”
“还有呢?”
“真的不知道了,啊啊啊啊!”那人忽然嘶吼起来,明明隔的很远,却叫丑奴儿蒙住了耳朵。
之后便是那人让人毛骨悚然的呓语,:“解药。解药。”
无论韩子伏怎么问,他都不再有答复,像是得了失心疯。
不知这样磨了多久,想来韩子伏也没多少耐心了。忽然,那人本来有气无力的声音拔高了几倍,印在窗户上的影子忽然放大,朝着窗棂狠狠砸来,丑奴儿仿佛能看到黑色的血渍在上边溅开。他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只记得方才那人终获自由时吼出的话:“韩香影!整个九阴教都在找你,还敢跑到北域来。你自求多福吧!哈哈哈哈哈。”
短暂的呆滞后,就当丑奴儿想赶紧跑出院子时,他的面前忽然落下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来人却不看他,向着丑奴儿身后之人躬身等候吩咐。
“收拾了。”
“是。”
说罢,韩子伏自个提溜起丑奴儿,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他的小院子。
丑奴儿惊魂未定,还不忘埋怨这个哥哥,“哥哥明明可以飞来飞去,叫丑奴儿好走。”他现在十分驽定,韩子伏一定连院门都没出就知道他跟着了,“不过不太好受,下次可以慢点。”
眼见这个小鬼还在挑三炼四,韩子伏也惊讶他的定力:“行了,这宅子里到处都是眼睛,发现你是早晚的事。”
“鹫羽宫的人好厉害啊!”他分明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神经这么大条的孩子韩子伏是没见过,见他眼里还洋溢着兴奋,韩子伏只好确认这个孩子异于常人。
“先生难得给你放一天假,你倒是毫不客气的睡了一日。”
“唔。哥哥,丑奴儿想学鹫羽心法。”
他似乎做了很大决定,韩子伏不想扫他的兴却也不想骗他:“鹫羽心法需得上鹫羽宫,而非鹫羽血脉若过了五岁,就上不去了。而即便上了鹫羽也不一定学的会。”
丑奴儿不笨,料想当今武林,有这等轻功的也只有鹫羽。他虽有些失望,也耐不住好奇:“为什么过了五岁上不去?为什么鹫羽才能练心法。”
忽而韩子伏忆起,他刚上鹫羽时也有这样的疑问,这似乎太难以解释,像是民间的志怪话本才有的模样:“鹫羽长年冰寒,普通人的体质无法适应,鹫羽特制的邀寒丹效用可暂时让人耐住寒冷,但随着药效的流逝也只有五岁以下的孩子能慢慢在丹药的帮助下适应下来。至于鹫羽心法,也有前辈尝试过山下修行,却毫无收获。”
“哦。”丑奴儿打着十分怪异的腔调,将这么一个字说出一个弯。
韩子伏:“……”
“这么说,丑奴儿还是可以上山的。”他忽然激动的抓住韩子伏的手。却遭泼了一盆冷水:“邀寒,数量不多。要维持每年入山的弟子,余下的几乎没有。”
丑奴儿还想再问,奈何韩子伏却不想再答了,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问到天亮。韩子伏没有给丑奴儿丝毫的机会,转身走了。
蹲在屋外的下属也愣了,几不可闻道:“公子实乃真性情。”
数日后,林府。
“二位公子猜猜,我抓到了什么人?”来人少见的兴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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