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聋子般对她不理不睬,自顾自地拿起食盒就往回走。潇雪着急地叫道:“喂,你跟鹤老一声,让他再找个人进来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好无聊啊!你听到没有?喂,你是聋子呀?”
已见不到那人的身影,她叹了口气,气愤地猛踢铁门。突然,她又觉腹中燥热难忍,很快全身也变得滚烫。她边脱下披风,边踉跄着走回冰牢中,刚坐下打坐准备用银针封穴。猛然抬眼间,发现眼前的冰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刻上了许多字,她喃喃念道:“混元气功心法。”
她不禁大吃一惊,这分明是天山派的上乘武功心法,为何会刻在冰壁上?她清楚记得之前上面是没有字的,心想一定是鹤老趁她失去知觉之际悄悄刻上去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教自己心法?
身上热得快要爆炸,她无暇再想那么多,既然他有意将心法刻上去必有他的道理,于是照着上面的心法修炼起来。奇怪的事发生了,她照着心法每走一遍,身上的热量就减少几分,而内力则增进几分。直到走完第十遍,身上的燥热才消失无踪,她只觉得精力充沛,浑身充满了力量,于是拾起‘紫灵剑’将‘破月斩’七式反复练了五遍,直到感觉有些累了才披上披风,边打坐边睡了过去。
铁门外,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们两人分别是鹤老和徐伟奇。直到她沉睡过去,徐伟奇才低声地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要教她‘混元气功’的心法?”
鹤老认真解释道:“她吃了四颗‘紫气东凌丹’,急火攻心。如果不能及时将药力慢慢引导吸收,她可能会经脉爆裂而死,不过为师没料到的是她竟能以银针封住自己穴道来减轻痛苦,不愧是神医尹剑飞的传人。”
徐伟奇恍然大悟,道:“这么,师傅您将她关在冰牢,也是为了帮她抵挡体内的急火攻心,并非有意要惩罚她?”
鹤老头,微笑道:“这孩子虽然刁蛮任性,但心地还是不错的,她只是争强好胜才跟你们比试,根本无意伤害你们。为师很欣赏她有勇有谋,即使已败在你手上她也有逃脱的后路。若不是她先前出自己是神医的传人,为师也不会想到她可能使毒,抢先一步制住她。如果晚了一步,我们天山派可能就要全军覆没了。”
徐伟奇不相信地问道:“她的毒粉有那么厉害吗?”
鹤老头,郑重地道:“我仔细查验过她手镯里的毒粉,这种毒粉很容易挥发在空气中,无色无味。人一旦吸入后,任凭你武功再高强也会立刻昏迷不醒。如果她当时得逞,整个山洞内的人都会昏迷,连为师也难逃一劫。你,她是不是很聪明、机智?”
徐伟奇笑着赞许道:“难怪她举动那么奇怪,落败后不往山下跑,反而朝我们的地盘上跑,真是够机灵的。潇姑娘的内力尚浅,剑法却是精妙得很,无懈可击,而且反应敏捷,懂得灵活应变。假以时日,她的武功造诣一定不同凡响。师傅您是不是看到了这一才想收她为徒?”
鹤老拍拍他的肩,笑道:“还是你最懂为师心意!听杨剑羽,她不仅是天水宫的宫主,还是突厥的新罗公主。她年纪身份却尊贵无比,难怪会养成骄纵跋扈的性格,不肯屈居人下。”
徐伟奇担心地道:“师傅,万一她不明白您的苦心,那岂不是白忙一场?”
鹤老信心十足地回答道:“她是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为师的苦心?”
之后的几天,潇雪体内的丹药药性仍是不间断地发作,但一次比一次减退。每发作一次,她就从头到尾将‘混元气功’练上几遍,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在飞速地提升。她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紫气东凌丹’发挥的效用,即使身处寒冷的冰牢,身子也能自然地抵御寒气。
在冰牢中的日子很孤寂,没有人来探望她,就连送饭菜的弟子也从不跟她一句话,不过她总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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