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便侃侃而谈道:“是啊,去了趟蜀中,一路游览名山大川,收获颇丰。”
“渊弟性情洒脱,寄情山水,真是好兴致。”潇雨对他还是极为欣赏的,他在外面行商一事一直瞒着家里,却没有瞒他。他也知道南宫庄主希望儿子子承父业,将南宫山庄发扬光大,不喜儿子做别的行当,偏偏南宫渊对习武没有兴趣,所以借着游山玩水的名头到处跑生意。
南宫渊爽朗地笑道:“我一个闲人,哪比得上潇大哥一岛之主,日理万机。听潇大哥在武林大会上技压群雄,好不威风,弟羡慕还来不及。”
潇雨摆摆手,谦虚地道:“不提也罢,到头来还是中了人的算计。”
南宫迪也在一旁道:“老夫向来最欣赏你的品行,当初你刚来到南海岛时,受师兄弟们排斥,经常一个人跑到莲山上练功。老夫也有每日在山上练功的习惯,因而每日都能看到你练功的情形,你的悟性极高,武功精进极快,令老夫感叹不已。不到短短一个月时间,岛上的所有师兄弟都成了你的手下败将,而你却不骄不躁,以德报怨,最终赢得了南海岛上上下下人的心,真是难得。”
“晚辈能有如今的成就,多亏了庄主当日的拨。晚辈借花献佛,敬庄主一杯。”潇雨真心地感念南宫迪当日的悉心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南宫迪也举杯道:“这全是你自己的努力,干!”
“我记得有一次我在莲山上游玩,不心被毒蛇咬伤,若不是遇到潇大哥,将我送回山庄,恐怕我早已丢了性命。潇大哥的恩情,曼无以为报,仅以一杯水酒聊表心意。”南宫曼见潇雨与父亲聊得极欢,心下窃喜,斟了一杯酒敬他。
潇雨接过,默然饮下。
南宫迪来回打量着两人,开怀笑道:“潇雨,你和曼相识也已有十年了,前段时间我跟你师父商量了一下你和曼的婚事。他也很赞成,打算等你回来后就把这门婚事定下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潇雪一惊,有些无法接受这突来的事实,她是极不喜欢南宫曼的,更不愿意哥哥娶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失去哥哥的疼爱。
潇雨也愣了一下,面露难色,不自觉地望向潇雪。也许,这样做可以打消自己对妹妹的非份之想,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刺痛。
但听南宫迪继续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改天我就去跟你师父商量商量,选个良辰吉日把你们的事给办了,以后南海岛和南宫山庄就更加亲如一家。”
“我不同意!”潇雪猛然站起身,看着南宫曼毫不客气地道,“她根本就配不上我哥哥。”
南宫曼眼中含泪,委屈地道:“妹妹,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何这样我?”
南宫迪也有些微怒,语气不善地道:“潇姑娘,你如此话未免太过无礼,根本不把我南宫世家放在眼里。”
潇雨也有些震惊妹妹的异常反应,怕两边尴尬,忙道:“庄主请息怒,雪儿她不懂事,口不择言,还请见谅。雪儿,还不快向南宫姐和庄主赔礼道歉。”
“我不!我就是不喜欢她,不要她做我嫂子。”潇雪有些气恼,凭什么要她道歉,她根本就没有错。
“雪儿,不可任性。”潇雨心中也很复杂,他答应这门婚事是为了摒弃对她的非份之想,可她却又坚决地反对,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就那么喜欢她?那你娶她好了。她现在还没过门呢,你就凶我,等她真的嫁给了你,你就再也不疼我了。我讨厌你,讨厌你们!”潇雪心里有些委屈,认定哥哥是为南宫曼的美色所迷而凶她,愤愤地转身,飞也似地向门外跑去。
潇雨的后背明显一僵,她那一句“我讨厌你”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突然有种要失去她的恐惧感,心像掏空了一般,手脚也有些无力。回过神时,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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