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雪这一剑是看准了要穴刺下去的,料定他没有个把月肯定无法恢复,得意地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手下败将,姑奶奶随时奉陪。”明亮的星眸焕发着异彩,让人炫目。
“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就不劳我出手了。”流星收起剑,不羁地笑道。初次见她时,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今武功突然精进,恐怕连他也不如,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姑娘的剑招真是精妙,在下佩服。”殷俊毅悄悄隐去眼中的痴迷,温文尔雅地朝她一拱手。
潇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认出他就是在林中见到的那位温润如玉的公子,顿时心生好感,爽朗一笑,道:“刚才多亏你出手相助,相逢既是有缘,不如一起坐吧。”
殷俊毅心下欢喜,面上仍是谦恭,应道:“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殷陶满脸喜色,凑到潇雪跟前,开心地道:“我叫殷陶,这是我哥哥殷俊毅,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眼神,纯净真诚、不带一丝杂质,潇雪对她有了十分的好感,亲昵地拉过她的手,道:“我叫潇雪,陶姐姐可以叫我雪儿。”
她又指了指身后的四人,介绍道:“这两个是我的好朋友,流星、连骏,那边两个是我的手下,希清、希风。”
两边相互认识后,一起围桌而坐。殷俊毅好奇地问道:“潇姑娘,刚才听陆剑明自称是你师伯,不知尊师是哪位?”
“我师父是尹剑飞,和陆剑明是师兄弟关系,所以名义上来,他的确是我师伯。”
殷俊毅俊朗一笑道:“真巧,我爹、陆剑明和潇姑娘的师父都师出同门,按辈分算,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妹呢。”
“你爹莫非是殷剑秋殷师伯?”潇雪曾听师父起过师门的事,又听他姓殷,一下子就猜到他父亲的身份。
殷俊毅头道:“正是。”
潇雪留意到他手上的指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不禁起了戒备之心,敛眉道:“你接近我,不会也是为了指环吧?”
殷俊毅知她误会,急忙辩解道:“你别误会,这枚指环是我爹临死前交给我的,它是我们月影教教主的信物。我只是留着它来纪念亡父,绝没有其他企图。”
潇雪见他得真诚,方才也主动为他们助阵,便消除了戒备之心,笑道:“好吧,我相信你,我们喝茶。”
“茶有什么好喝的,男人当然要喝酒啦!”
流星吊儿郎当地拎着酒壶,轮着给众人倒酒。轮到殷陶时,一个猛劲,酒冲到碗口溅了出来,溅在殷陶的衣服上。连骏正好坐在她身旁,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帕递给她。殷陶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俊美无瑕的侧脸,片刻地失神,两颊飞起红霞。她红着脸,接过丝帕,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衣服,一双杏眼偷偷地瞄向他,细声道:“谢谢连大哥。”
流星有趣地看着连骏,搭着他的肩,调侃道:“阿骏,你怎么搞的,一个大男人还随身带着丝帕?”
连骏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注视着潇雪,目不斜视。
“我家阿骏是斯文人,可不像你,粗枝大叶的。你敢再取笑他,欺负他,心我的拳头。”潇雪给了流星一个大大的白眼,挥拳作威胁状,转头看向连骏时已换上甜美的笑容,语气轻柔地道,“阿骏,你别理他,他最爱胡扯了。”
“就是!连大哥体贴细心,可不像其他男人那般粗鲁。”殷陶也略带羞涩地为他话,据理力争。
流星有趣地来回打量殷陶和连骏,故作委屈状,垮下肩叹道:“完了,我倒里外不是人了。我阿骏,你的魅力也太大了吧?是女人都站在你那边。”连骏还是不理会他,只是看向潇雪的眼底有一丝欣喜。
酒菜过后,各人回了自己房间。殷陶坐在窗前,望着手中的丝帕,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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