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光顾着生产了,所以也就忽略了这个问题,可是突然就传来了消息,说那块地要卖,我哥这才急了,赶紧去曾远交涉,才发现,曾远已经易主。”
“易主了?换人了!”我惊讶的问。
“是,新地主根本就不承认厂房占地属于总体之外。说当初买的时候都含在内的,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个人的!我哥又拿不出任何证据。”
文秀愁眉苦脸,眼里都是担忧,“月,你知道吗,我婆婆也有投资的,现在弄的我里外不是人!”
“郑健怎么说?”我有些担心,我说昨晚连今天都没有见到郑健家的人。
“他能怎么说,他们家都是他妈说的算。当初投进来的时候,也是他妈主动投的,其实,当时我并不太乐意,就怕有什么散失交代不清,阿健却劝我说随他妈!”文秀垂下眼睑,“这种亲戚就怕这样的事情。”
我赞同的点点头,“他们投了多少钱?”
“大概0万吧!”文秀也没心吃饭,愁眉不展。
“月,你知道的,我哥这十几年,因为这个厂,付出了多大的心血,投入了多少精力,可是现在却突然说他的厂子根本就不属于我们自己,这谁能接受的了?”
文秀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文新哥这几年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的。
“你也知道,卖这个厂房的时候,我哥下了多大的血本啊,以前的厂押了进去不说,我们所有亲戚的钱都押进去了,那可是好几百万啊!”
她说的一点没错,文新哥确实是做事情的人,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的。
“现在厂子的状况特别好,产值很客观,订单合同签了很多,哥哥怎么能不急?”文秀抹了一下眼睛,“我是真心痛我哥!起早爬半夜的,现在”
文秀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拍拍她的手,“赶紧把汤喝了,别上火,你现在先顾眼前,把身体养好,现在有孩子呢!哥的事,大家一起想办法吧!”
“他托人打探,表面上这块地的主子是个外地人名不见经传的,但是都说幕后的金主根本就不是这个人,是谁根本就打探不出来!”
曾远?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熟呢?我一定是听谁说起过。
“他们不断的去我哥的厂子闹事,就是想搅黄了那,这不,越发展越烈!”文秀哪还有心思喝鸡汤。
“前天他们又去闹事,更凶了,闯进去砸设备,那可是我哥的命啊!我哥当然就急眼了,他还手了,结果就说打死了人,可是我哥的工人说,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到现在也没见到我哥,也不知道他现在咋样!”
文秀眼泪流下来,我赶紧劝她,“你别哭,坐月子自己的身体要紧,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月,你说霆少”她欲言又止。
“我听到他让手下查这件事情了,你放心吧!我回去在敲敲边鼓!”我安慰着文秀。
“月,多亏这次有你,要不我儿子”文秀眼里又都是泪水。
“你又哭,你是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再说了,你要是这样,没有奶水,你儿子可就遭罪了!本来他就是早产!”
她一听我这么说,赶紧收了收自己的情绪,抹了一把眼睛,我趁机让她喝了鸡汤。
我没敢在医院逗留太久,我怕壮壮醒来会哭闹,那下次再出来,展云霆就不高兴了,在他那里,壮壮最大。
正好郑健来了,我赶紧告辞出来。
刚刚下到一楼大厅,远远的我看见陈晨妖娆的身影走进来,她并没有看见我,走的很急,裙裾飘飘。她几步就上了滚梯上,向上攀升着。
我心里想,这个陈晨,怎么总是到医院来,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在医院。
疑惑中我在回头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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