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嘭咚一声巨响,白蓝依与林娜前后冲出门去。
只见蒙摔到在院子的花坛里,脸颊和手掌都擦破了。
一边渗着血,一边哇哇大哭。
江家四个大人团团围着孩子,气氛一时间紧张到了极点。
“蒙!蒙!”
最心疼的当然要数庄敏了。她搂着孩子,一边用手帕帮他按着伤口,一边嗔怪地看着安凌然。
“安安,你怎么看的孩子啊?怎么能让他从那么高的露台上掉下来!”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安凌然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蒙说他想看外婆种在露台上的猪笼草,我就,我就……可没想到,那个护栏的架子突然就松了!”
白蓝依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然后就见身后的林娜不紧不慢地说:“孩子能哭能叫的,看着不会有大碍。你们别拿帕子这么捂着,一会儿肿起来了。”
庄敏心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这会儿一高蹦起来,冲着林娜便嚷道:“你怎么那么狠毒的心肠啊!你要房子我们给你房子,还想怎么样?蒙再怎么说也叫了你四年多的外婆,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你们四个大人看不住一个孩子还往我身上推?告诉你,医院里面这样碰瓷不讲理的,我见多了。”
林娜冷笑一声,自顾自收手看着热闹。
“行了别吵了,快点上医院去!”
江兆铭一把抱起蒙,一家人七上八下地塞进了车里。
白蓝依咬了咬发紧的嘴唇,目光凛然投向林娜,然而旋即被她那两道犀利的镜面给反射了回去。
“干什么?你也觉得是我害蒙的?”
白蓝依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您有前科。”
“呵,我好端端的跟你待在屋子里,孩子从露台上掉了下去。你不怀疑那个安什么的,反而怀疑我?我就为了摔他一下,故意把我辛辛苦苦种的花都给他压坏咯?”
说着,林娜一边咂嘴,一边俯身去收拾花坛里的残局。
气得白蓝依真是腰子都疼——
“我怎么怀疑安凌然?蒙是她的儿子,她还能害他?你以为每个当妈的都跟你一样,为了逼迫男人,往自己孩子身上浇开水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说完,白蓝依抬手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里的伤疤,好了疼却冷了心。
离开林娜的家,她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厂房翻修工程已经启动,每每路过那些百废待兴的机器隆隆,白蓝依都倍觉心潮涌动。
这会儿刚处理好一些文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
白蓝依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闪身进来。
“你是……”
白蓝依觉得,这张脸仿佛在哪见过。
“白总您好,我是江总的助理,我叫沈彬。我们上次见过一面。”
白蓝依顿时想起来了。那不是在酒店楼下咖啡厅里偶遇七月的时候,过来找她的那个男助理么?
“你好沈先生。”
白蓝依起身与他招呼:“是江总让你过来的?”
“是的,江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言罢,沈彬将一叠牛皮纸袋递给白蓝依。
“江总说,请白总尽快把资料过目一下。其他关系他都已经安排好了,您只要把材料准备齐全,就可以走申遗流程了。”
“申遗?”
白蓝依愕然不已,半晌才重复道:“沈总是说,给我们厂的几款核心竞争产品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沈彬点头的瞬间,白蓝依只觉得心里像放了烟花一样——
绚烂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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