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马琳一顿,想起刚才的问题关键点里还有李俏的簪花,想必王爷找李俏算账,是因那只簪花吧,朝李俏递去自求多福的眼神,她说:“王爷,那你早些休息,我先回了。”
听他二人对话,俩人都是你来我去的,李俏叹息,燕侧妃在肃王眼里,终究与旁人不一样!
待到此处再无其他人,北冥彻缓缓行到李俏跟前:“你就不想解释解释么?”
暼了眼雪地上的殷红血迹,李俏说:“王爷,能否换个地方解释,呆在这我怕。”
北冥彻一条胳膊伸过来,李俏忙上前挽住,穿过通往后宅的门,行至花园无人处,北冥彻先开口:“现在可以说说,这个簪花,怎会到了那个奴婢手上?”
李俏想脱离北冥彻,却被对方一把扯回来将她拦腰圈住:“俏儿,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别想糊弄我。”
和某个口气不善的人贴一起,李俏没怕,和他处久了,床单都不知滚了多少回,对这个男人,李俏还算了解,顺势也圈住北冥彻的腰,脑袋凑近他耳畔:“王爷,你相信我会干,买凶下毒的勾当么。”
“我相信你不会,你若想给人下毒,应该是亲自上手,而且要下,也绝对不是只给三只碗汤里下,你应该会给整锅鸡汤都下药!”
“王爷,你损我呢,还是夸我呢?”
北冥彻淡笑片刻,抚了抚她的发丝,“我问的不是鸡汤的事情,我是在问你,我送你的发钗,怎会到了奴婢手上?莫非你就这么不在乎我送你的东西,要不是刚在那奴婢手上见着,恐怕到现在,你都没发现,你的发钗丢了吧?”
俩人离得很近,对视半晌,李俏说:“王爷,我没有故意弄丢你送我的礼物,我前段时间就发现,发钗找不见了,当时我没急着找是因为有很多时候,你急着找一样东西,总是找不见,过了后,往往那东西会不经意的又出现,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人总迷糊,但我真没想到,你送我的礼物,会被丁诗韵拿去。”
想了想,李俏又接道:“王爷,你为何要算计丁诗韵,你明知今天的事,保准是她干的,为什么要将她包容成这样,她对你有威胁吗?”
北冥彻叹口气,双手紧紧的将李俏揽入怀,俩人于黑暗的花园里紧紧相拥在一起:“俏儿,有些话,我三言两语给你说不清,你只要记住,我一定会给咱们的孩子报仇,等时候到了,我会从丁诗韵身上,将孩儿们的仇连本带利讨回来。”
肃王话说的很明白,他知道是丁诗韵害了自己肚中孩子,靠在北冥彻怀里,李俏心上泛起难受:“王爷,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晓得我有多么苦吗,为了将来,我必须无下限的纵容丁诗韵,目前她绝不能出事,动了她,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她出事,我谋划了很久的计划,或许会因她的缘故,到头来成了一场空,若一切泡汤,那时候我万劫不复,你也会跟着我倒大霉。”
寒冷的夜风吹来,俩人相拥一起互相取暖,也互相咬耳朵。
李俏虽晓得肃王在干什么,但亲口听他承认,心底还是很感动,若非对自己绝对相信,他也不可能会告诉自己这么多事。
离开他的怀抱一些,李俏说:“王爷,这里冷,我们回屋再聊。”
青萝早被金嬷嬷抱去隔壁屋睡觉,李俏伺候北冥彻躺下,她也挨着肃王躺倒。
躺在床上相聊,聊的话题全是丁诗韵,聊多了,李俏知道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丁诗韵当初入王府,竟是被她爹送给的肃王。
李俏细细聆听,北冥彻的讲述,又让李俏弄明白了一个,她一直都很奇怪的问题,肃王的妾室,为何都是官家之女?
听肃王坦诚相告,李俏心头豁然开朗,难怪王府的妾室全部都是官家姐,她就说嘛,王府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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