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气势慑的浑身发抖。
北冥彻手里一块洁白手帕,捂嘴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缓缓问道:“是谁干的,最好自己站出来,若被揪出来,本王可会殃及他全家。”
北冥彻边问话,阴暗眸子边从一众奴仆身上扫过,扫过奴仆,视线又从众位夫人们身上一一掠过,视线于丁诗韵那里停留片刻才又移开。
丁诗韵虽怕,但她已经想好对策,又不是她去厨房下的毒,就算被人咬,对方空口白话,能将她怎样。
“本王数三声,谁干的就自己站出来,自己承认,本王可以不连累他的家人,若被揪出来,还是那句话,本王让他全家都为今天的事陪葬!”
一众丫鬟奴仆虽被主子的气势所慑,但毕竟不是他们下的毒,所以各个胆是正的,而做了此事的人,浑身不由的抖成筛糠,越想让身子不要再抖,却越是停不下来。
立在奴仆群里的边翠,回头看了眼立在那边的三夫人,看三夫人一脸无异,也不见她显出丝毫害怕样,边翠知道,她被三夫人害苦了。
收回视线,看一眼那边的王爷,边翠不光身子抖,如今三九寒天,额头更滴下汗珠。
“一。”北冥彻开始数数。
边翠惊惧着。
“二。”北冥彻又一声数出。
边翠知道,王爷说话向来掷地有声,说到做到,即便此刻硬扛着,若真的调查开,没有王爷查不出来的,一旦被王爷查出是她做的,她死无所谓,连累一家大可就完了。
北冥彻就要数第三声,边翠心一横,豁出去了,死就死,她死不足惜,不能因为她的缘故,连累家中兄弟,还有父母亲。
边翠拨开人群走出,“扑通”跪在北冥彻面前,重重叩下一个头:“王爷,奴婢知错,求您放过奴婢的家人。”
安静的人群里,立时发出窃窃私语,北冥彻回头,就瞧见跪倒脚边的女子。
将跪着的人打量下,他道:“抬起头。”
边翠仰脸,眼眶聚满泪水:“王爷,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求您一定放过奴婢家人。”
北冥彻又轻咳两声,朝边翠靠近一点:“是你下毒谋害本王?”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边翠没了惧怕,横竖要死,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边翠缓口气说,“王爷,奴婢没有下毒害您,那毒奴婢本来是下在燕侧妃、九夫人、还有三夫人碗里,但不知怎么的,居然让王爷中了毒,奴婢该死。”边翠再度重重叩下一个头。
北冥彻了然,此女的话,证实太医的调查,那毒果然不是下给他的,再听此女说,那毒除了下给马琳和李俏,居然也给丁诗韵下了,既是下给丁诗韵,怎么成了红中毒?
问出心中疑惑,边翠如实回道:“王爷,这个奴婢真不知,原本给三夫人的那碗汤怎会让红夫人给喝了,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还望王爷定要相信奴婢。”
焦点此刻全部集中到了丁诗韵那块,李俏不大信,丁诗韵一个害人的人,今儿怎么成了被害人?
正疑惑,再听肃王又与那婢子对话,李俏内里疑惑,马上变成一句人们常言的话,狗……果然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你为何要给侧妃、九夫人、还有三夫人下毒?”北冥彻问。
边翠看了眼丁诗韵,回道:“王爷明察,奴婢为何给侧妃、九夫人下毒,这还得问三夫人。”
焦点又一次集中到丁诗韵身上,丁诗韵一脸诧异:“问我?问我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说,我指使你下的毒,而且还给我自己下?”
众人心思一边倒,是呀,哪有给自己下毒的,边翠莫不是疯狗乱咬人!
边翠抹把眼泪,也不管肃王还在旁边,自顾站起面朝丁诗韵:“三夫人,奴婢又没指正你,你干嘛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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