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这老道拉出去打一顿,搅了大爷上花船的兴致!”大汉瞪了老道一眼,挥挥手,就要让身后的手下动手。
老道也是不怯,依然笑道:“居士莫急,老道卜卦必准,如若不准,老道的徒儿随你打,打死无忧!”
说完,便是瞄了小道一眼,那大汉一怔,随即哈哈一笑,心中暗笑这老小二道倒是有趣。其看了一旁消瘦的小道,虽然眉清目秀,却似文弱书生一个,嗤鼻哼笑一声。
郭玉目露凶光瞪了那老道一眼,老道双眼一眯,精光一闪,没有说话,不过郭玉嘴角一抽,侧目而过,一想到这老道身后那把青蛟剑就有些余悸,这几年来,没少被那青蛟蹂虐,心中的阴影颇大。
“好!老道,这可是你说的!算不准,大爷就把你徒儿打得爹娘也认不出!”大汉阴笑道。
老道捋了一把胡子,笑吟吟的点点头,然后便是掐指一算,登时高呼一声,惊诧道:“居士,祖上官拜太子侍读,贵不可言呀!”
大汉一怔,嘿嘿一笑,道:“老道,这个可不用算,大爷的祖爷爷可是高宗皇帝的侍读,这扬州城谁人不知?看来你这徒儿可就”
“不过老居士却在二十年丢官于洛阳,随后染了怪病,客死异乡,居士忍辱负重,方才在这扬州城混得风生水起,近来也是春风得意,就要纳下第十八妾侍,奈何家中妻妾成群,无一所出。”老道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大汉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阴沉,想他杜崇景凭着颓败的家声,千辛万苦方才创下这份偌大的家业,可这十年来,家里的女人连个蛋也不下,他只好娶了一个又一个,暗中看了一个又一个的郎中大夫,吃了不知多少名贵补药,依然未有起色。
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中的老母亲也盼得眼都要穿了,可家里婆娘们的肚子依然平坦,而他再过个几年,也是要垂垂老矣,难道还能老来得子?一听这老道戳到其痛处,脸色自然阴沉无比!
“事出反常必有因,居士前额饱满,颧骨宽阔,鼻骨高削,唇厚有光,并非无子之相!不过眉间暗有阴煞……”老道抑扬顿挫,说到最后,竟是摇头轻叹起来。
一听这老道没有说下去,杜崇景便急了,心中却也不太相信:“老道长,这阴煞当真在大爷,哦,不,在弟子身上?”
“老道诓你作甚?居士可在后腰一拧,便知!”老道依然笑吟吟道。
杜崇景一愕,直接照办,伸手一掐后腰,身子骨竟是软弱无力起来,吓得其最后的疑惑再也没有,慌忙作揖行礼,拜求老道一救。
“不知这阴煞何时沾染上居士,常年来埋体,已是入五脏,别说要个子嗣了,过个几年能瘫在床上过日子就已是不错了!”老道霎时变了脸色,道。
“老道长救命,大爷,哦,不,弟子家中上有来下有小……”
“你下还没小呢!”老道小道异口同声道。
杜崇景脸一白,讪讪一笑,没敢再说话。
“老道不是不能救你一把,只是这阴煞之气久缠居士,如若当真要驱除化解,老道可是免不得大伤元气而折寿十年啊……”老道缓和了语气,表情无奈与悲催道,那语气就连郭玉也是信了个七八分。
“这…二位道长一定要搭救弟子,弟子…弟子…可以……”杜崇景混迹商场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可是不小,顿时就能明白老道的意思。反正看了那么多郎中大夫,屁都没看出来个,这老道虽然说得玄乎,但其也是宁可信其有!
话音未落,杜崇景便掏出一大把的银票,塞到老道的身上。
老道一边推辞,一边快手的收入怀中,不仅郭玉的脸色充满了不屑,就连杜崇景身后四个保镖也是嘴角抽搐起来……
杜崇景见这老道收了其银票,这才松了一口气。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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