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太后眸光一闪,唇角勾笑,假意困惑地望着欲言又止的风扶摇。
“扶摇怕太后娘娘偏心,毕竟若惜妹妹是您的侄媳妇,扶摇……扶摇……”风扶摇说到此处,又“委屈”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动真格演戏实在太伤身伤心了。
风扶摇与花若惜、南宫靖杰之事,闹得天下尽知。
太后的娘家南宫王府因此形象一落千丈,不喜欢不能直说吗?
太后想不明白弟弟南宫王爷为何非得贪心的要当初她最讨厌的风曼陀的东西?还神神秘秘地说不出那东西是什么?
只说关系着大齐王朝开朝的秘密。
别说弟弟南宫王爷了,孙子白亦庚、侄子南宫靖杰两人没一个省心的,还好利用了白帝城的名望,加上行事不羁的风扶摇将之前的替嫁之事的风波遮掩了过去。
弦太妃走了后,留下这位儿子苟延残喘活到现在,太糟心了。
风扶摇擦了擦眼泪,一眼看到太后毫无温度的眸子,“太后?”
“孩子,说什么话呢?在宫里当权,就要做到四个字,知道是哪四个字吗?”太后扶起了风扶摇后,拍了拍风扶摇的肩膀,笑道:“统领后宫需要做到……赏罚分明。”
风扶摇心里冷笑,什么赏罚分明?
分明就是表面做给别人看的赏,里面是赤果果的罚。
太后出手,一罚便是暗中要风扶摇的命,跟花夫人的手段如出一辙,却比花夫人权利强势多了,至少让她无法明确拒绝,权大压死人不偿命。
“孩子你受苦了,这烧仙草是哀家替南宫家赏赐给你的,你岂有不喝的道理。”太后“义正言辞”地说道。
邓公公正等待机会将功补过,连忙命人从御膳房里端一碗新的烧仙草过来,更加心翼翼的奉了上来。
风扶摇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狠角色!
心思全透的风扶摇,眼神无害地打量着太后与邓公公眼神互动。
从眉目、表情、眼神中无可挑剔,丝毫看不出破绽,各个都是演技高超的人精,怪不得花若惜如此殷勤的将她领进宫来呢。
也怪不得白帝城能修炼到炉火纯青的演技,要跟这样的死对头过招,没两把刷子压根登不上台面。
她正在想办法能否将烧仙草用意念转移到空间里去。
技多不压身,这段时间已经在加紧练习,能做到也无法在太后的眼皮底子下施展。
若是一个不心被人看见,施展云图空间的神识中出了岔子,被人当妖怪看,风扶摇的折损够呛,最好的办法,待会,必须找一个机会分散众人的注意力再行事。
邓公公端着烧仙草走到风扶摇的跟前,风扶摇再叩谢行礼拖延拿烧仙草的时间,脑子里正盘算要怎么做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呢?
众目睽睽之下,风扶摇这一套行礼是迄今为止做的最标准的一次,像祭拜死人一样叩拜太后,礼再完美再拖延时间,终有做完的那一刻。
风扶摇如此有抬举,出乎了太后的预料,且很是受用。
风扶摇双手接过了新烧仙草,想要借说烧仙草太烫这一说辞都不行,因为太后看她双手捧烧仙草,笑着道:
“孩子,趁热喝,待会凉了就不好喝了,太医说了女人要靠暖养。”
一双精明狭长的眼睛慈祥又直勾勾地盯着你,外加周遭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与这碗烧仙草。
风扶摇头皮一阵发麻,情急之下没个法子,总不能叫喊:瞧!灰机在天上灰来灰去!用这么脱线条的话来解救窘境吧。
“尝一尝,看一看味道合不合你胃口?”太后笑眯眯地望着风扶摇,一副风扶摇你不喝便是不识好歹的架势。
风扶摇眼睛凝神地望着这一碗烧仙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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