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夫人能够调查到南宫靖杰到清秋楼之事?风扶摇不关心,关心的是风扶摇知道了南宫靖杰一些消息,而花若惜被蒙在鼓里。
按照花若惜善妒的性子,肯定是按耐不住了。
只要能让南宫靖杰与花若惜两口子闹腾,越闹腾,风扶摇越开心。
不需要风扶摇动手,他们自己窝里反,而她只要从旁看热闹就可以了,这滋味多有趣啊,前仇旧恨,咱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花夫人再从风扶摇的口中探不出什么,便悻悻作罢。
之后,风扶摇听到花夫人急急忙忙的出府,怕是去找花若惜商量去了。
难得享受安静清凉的下午时光,闭上眼睛练习更快速度的空间置物传输,她的武器也需要重新定制。
唯一的随身顺手武器已经没,这件事情到时候应当要劳烦行家。
在风扶摇身边能够称得上有行家之称,尊贵身份的唯有白帝城。
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风扶摇正在谋划将来要多制备几身相同款式的衣服放在空间里备份,以备不时之需,食物也重要,要学会居安思危。
归花侯府一日未到,有人便风风火火地找上门,日子麻烦不断。
花夫人上午前脚刚出门不久,下午风扶摇计划好一切准备午休之时,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来她独居的宅院中,那架势浩大的像似来逮捕风扶摇的。
风扶摇经上一次在这院子里头羞辱过花若惜,将她整得像猪头之后,在外漂泊一个多月来,首次见到花若惜。
风扶摇双眼一眯,想起那一夜,大婚前夕。
心灵扭曲的花若惜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划破她的烧伤处,胸口一闷,心口一紧。
如今,花若惜换为少妇妆,头发全部盘起,面容上多了几分熟女气质,身上的绫罗绸缎奢风,浑身上下能看到的地方件件金银珠宝,朝风扶摇走去。
在阳光之下,整个人像被珠宝镀了一层土豪金样,闪闪发亮,都不怕闪花掉别人的眼。
反观曾经绫罗绸缎在身的风扶摇,今日衣装简单至极,身上穿着一袭红妆,脸上的疤痕自从抹了老侯爷送来的雪琼玉兰膏后,凹凸不平的死皮变得平整了许多,剩下月牙状的痕迹,看似狰狞,形状也独特。
风扶摇躺在软榻上稍作休息,在与云图衔接的期间,太耗费她的心神,所以她必须学会劳逸结合。
“你今天早上与我娘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花若惜看风扶摇压根将她视为空气,冷言冷语地问道。
好大的火气,像吃了炸药似的。一上来要给风扶摇一个下马威一顿大骂。
欲戴其冠,先承其重,这架势是想要一脑门上的脏水全泼风扶摇身上来,找风扶摇来泄愤的吗?
“妹妹你在说什么啊?怎么这么生气,难道是南宫世子对你不好吗?在外边又有别的女人了?”风扶摇提及南宫靖杰的问题是不需要装模作样。
“你——”事关南宫靖杰,花若惜变成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知晓风扶摇肯定听到风声,取笑自己来着。
风扶摇有些看了花若惜了,没想到半天功夫将南宫靖杰的事情调查出来了,足以见识她在南宫王府手腕了得,若不然便是花夫人的手腕了得。
其实凭借花夫人在风扶摇手中吃亏后能够忍气吞声地来跟自己赔不是,则说明花夫人能屈能伸,极其不好对付。
“若惜妹妹,南宫靖杰呢,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是花心,当初他在清风楼享有盛名,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落井下石这一招,风扶摇说得够狠。
“你是怎么知道的?”花若惜猜想是风扶摇没有得到南宫靖杰,很早的时候,她看出来了南宫靖杰非池中物,若不然为何要费尽心思地将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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