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名气有多大,这个污点就有多大,你说你会不会名垂千古呢?”
田七非常鄙夷地望着风扶摇:“一口一个不心,你一个不心,爷我一个不心连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要名垂千古有什么用?呸呸呸,我没病,需要治什么治?”
风扶摇笑:“出名有风险啊!”
田七与风扶摇拌嘴的时候,完完全全将长辈田大爷与田花朵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给抛到九霄云外。
风扶摇笑了笑,瞧着根根银针,心头思量着办法。
田七狐疑地问:“你会医术?”
“正在摸索。”风扶摇有一点基础,嘴皮功夫厉害,动手能力有待商榷,尤其是云图布置的第一个任务,了解人身体穴位与经脉,因为这是很入门基础。
风扶摇想讨价还价问她能不能直接学西医?西医的基础会更好一点。
云图非常客气地笑道,放心,我们一步一步来,中医西医都要学。
为什么要学医呢?
云图直接来了一句,你除了这个还能什么?
是啊,一句点中要害!
这一边,屁孩丝毫没将风扶摇的话听在耳中,开始对着风扶摇叽里呱啦地吹嘘自己的梦想。
风扶摇能说她是一个没有梦想没有追求的人嘛,前世是要什么东西压根不用奋斗,家人直接送到你的手中,所以她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
换句话来说,风扶摇过着坐吃等死的生活。
不过梦幻般的日子因一条手链而被打碎了,从此她开始体会另一种人生。云图为什么会选中这个容貌尚可生性懒惰的她呢?
站在厨房窗门口的田花朵,看着风扶摇与田七两人拌嘴着,谈话内容是越来越偏,从银针跳到了施针,到田七为被实施针法的对象,再这样聊下去,天都黑了也套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乎,田花朵收拾一下着装,准备亲自上阵,要知道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当她第一眼看到白帝城那时,了解那传说,一眼沧海变桑田,就没见过那么气宇轩昂的人,比想象出来的梦中情人还要好看。
风扶摇喜欢坐在田家破屋前的一块巨石上,石头上的纹图十分奇怪。
这块石头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多久,静静地伫立在此,观看着这大山里的岁月变迁,晚上坐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海,波澜壮阔,浩瀚至极。
田花朵端了三杯茶走到风扶摇的面前,大家闺秀地坐了下来,“风先生,请。”
女人虽然穷虽然苦,依然有一个改不了的逞能,喜欢端着自己的态度,尤其是年纪未成熟又有些姿色的丫头。
田花朵请风扶摇喝茶,因为白帝城有明确规定他的房间不能进,所以她来向风扶摇打听打听,“你们公子家是做什么的?”
风扶摇一眼看清田花朵的心思,心想姑娘家挺大胆的,笑答道:“为人民服务的。”
“为人民服务?什么为人民服务?”田七知道人的意思,知道民的意思,不过人民这两个字是头一回连在一起听,毕竟这时期,将人民说成百姓。
公务员,风扶摇知道田花朵拐弯抹角想要打听白帝城真实身份是什么?或许白帝城的生辰八字都想要,正当风扶摇想要劝这个春心芳动的田花朵放弃的时候。
“娘娘腔!我看见那位娘娘腔了!”不远处传来嘹亮的叫喊声。
风扶摇一听咋那么耳熟呢,不就是早上刚走的“红大狗”,身上涂满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散发了一阵阵浓烈的气息。
隔着老远,风扶摇闻着清清楚楚,有薄荷的气息,红肿没有上午离开那时厉害。
田花朵一看到张大狗来了,花容失色,紧张地站了起来,惊得问题一下子忘得干干净净,转而看到风扶摇在一旁,渐而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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