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不屑的扫了那人一眼,嗤之以鼻道:“我跟踪你们?你们每天不是在军营耀武扬威,就是在宫廷内看着陛下与贵妃们嬉戏玩闹,你们有什么好跟踪的?”
“呵,一个放弃朝廷武官甘心成为蓝家家臣的落败狗,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墨白的话明显惹恼了那几个人,冷哼着拔了手里的剑,剑拔弩张之态当时立现。
“咳咳咳。”近处屋子里响起稚嫩的咳嗽声,墨白皱了眉,他无意给东家惹麻烦,挑眉打哈哈道:“我说钱凌,曾经也是出生入死过的战友,现在这样对我未免太过分了!快把我放开,有话我们好说。”
被唤钱凌之人听到风玲珑的咳嗽,心早已焦躁,他知道墨白不过是打闹,若是真对干起来,免不了惊动殿下,此刻见墨白愿意首先拉开面子给个台阶,自然也不会继续拧着,对周边人道:“把他放了!”
“这才像话!”墨白哼了一声,将捆在身上的麻绳给扯了开,没好气道:“天罗地这样的东西你用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给陛下当护卫,千里迢迢来天耀这个院子当看门的?”
钱凌听他这样说脸色变得幽深起来,很显然,墨白并不知道他们来这的目的,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得到消息跟着他来的。
既然不是跟着他们来的,那他们来这,又是有什么原因?
钱凌的八卦心一起,反倒成了他问墨白,“我来天耀是不是当护卫和你没关系,反倒是你,好不容易进了蓝家军,怎么,家臣当腻了,来天耀谋一份差事来了?”
墨白嗤笑一声,扫了钱凌一眼,没好气道:“就你这说话的艺术,八百年都学不会!你不就是想打探我来这做什么吗?”
钱凌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怎么会说话,见墨白将他的意图道了出来,竟是直愣愣的对墨白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墨白不屑的抿唇,挑眉道逗着钱凌,道:“想知道?”
钱凌只当他想说,愣愣的点了点头,道:“想!”
“就不告诉你!”墨白头朝天,哼了一声,一个翻身到了屋檐之上,对着钱凌恶狠狠道:“你都给我安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我还能告诉你?想和我比说话,钱将军你还早了八百年呢!”
话毕,墨白在屋檐上滚了滚,得意洋洋正要走,冷不防从屋檐盯上瞅见朝思暮想的身影,惊疑一声,在钱凌鄙视的目光下,扒开了屋檐上的瓦片,翻着眼睛对里面直瞅。
“将军,墨将军在干啥呢?”黝黑的汉子狐疑的对墨白瞅着,看向钱凌问道。
钱凌嘁了一声,没好气道:“狗改不了吃屎,想女人呢!”
话毕,钱凌瞧着墨白没空注意他们的动静,慌忙去了房屋正门,轻轻推开了风玲珑的房门。
那黝黑的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呆愣的看向身旁的兄弟,那兄弟伸了手没好气的拍了他的脑袋,道:“那间屋子正是今早来的贵妇身旁丫鬟的房间,这你都不懂!”
“那,不就是偷窥!”黝黑的汉子瞪大了眼睛,又问:“将军刚刚怎么说狗改不了吃屎是什么意思?”
身旁同伴扯着他粗壮的手臂没好气道:“墨将军和将军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青楼,那时候将军穿着女装,乔装打扮好不容易才接近了敌国安插在我国的刺客,却不料换衣服的时候被墨将军给发现,不但脸给丢尽了,那刺客还差点给跑了,最后还是墨将军给抓了回来。这样一来,功劳全是墨将军的,可怜我们将军成了人人嘲笑的笑柄。两个人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了!”
那大汉被同伴扯着走了,墨白瞧着屋内春画穿着闲散衣袍的模样嘴角留着口水。
冷不丁,钱凌的一个石子将他结结实实打了下去,闷头一哼,周边砖瓦被推到一边,春画循声抬头,就见一脑袋卡在屋檐破洞上,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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