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桂嬷嬷诧异的问,风扶摇勾了勾唇,“因为她有用处。”
桂嬷嬷没有再说话,低着头铺好了炕头,又塞进去一个暖手捂,挑拨好了火炉子,就要转身。
“嬷嬷这几天白霜,就交给你了。”风扶摇叹气,比起以前,白霜显得任性了些。
桂嬷嬷点头,慈祥的眼眸略微有些担心,“姐您是不是要和,夫人”
桂嬷嬷后面的话没敢说完,风扶摇扯了唇,“不是我要和她们母女如何,而是她们已经按耐不住。”
桂嬷嬷诧异,忽然想起风扶摇曾说的话,方才想起,院子里不少丫鬟,都是大夫人安排进来的人。
满怀着忧虑,桂嬷嬷福了礼退了下去。
棉帘被心放下,只听桂嬷嬷在院外和喜鹊说着话。
“今晚你跟着我在门外守着。”桂嬷嬷声音严厉,却是越瞧喜鹊越不喜。
出人意料的,喜鹊咄咄逼人的姿态皱眉道:“可是姐说我可以进内室守夜。”
“内室守夜是一等丫鬟的权利!”桂嬷嬷大声呵斥,面容很是严厉。
“可是。”喜鹊瞪大眼睛还想反驳,被桂嬷嬷一把打断,“我是管事嬷嬷,你反了天了!”
院外吵闹的声音了下去,炕室的棉帘被掀开,春画走了进来。
“紫毫笔。”春画将手里的紫毫笔放在桌上,脸上没多少情绪。
风扶摇放下窗帘走到春画身旁笑,“喜鹊咄咄逼人的性子和你挺像。”
春画嗤了一声,“我可没她那么蠢。”
“这是白霜让我拿进来的,放这儿了。”春画又将叠好的画纸给拿了出来,抿了抿唇,有些犹豫:“您真的要卖画?”
风扶摇挑眉:“我还有其他选择?”
春画哼了一声,放下画纸转了身,“既如此我也去准备丝线。”
看着春画不屑的背影,风扶摇弯了唇,嘱咐了一句:“记得让白霜明日去一趟葫芦街。”
春画身子顿了顿,声叨了句:“她现在哪还能听别人说话。”
话毕转身走了出去。
风扶摇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她不是没想过和白霜说她的意图,但一切太顺就会引起怀疑。
水云阁,卿水然身着碧水长裙靠在水云阁特有的亭台之上,黑发散腰微风浮动,若是忽视那一双狠历犯阴的眸子,真是绝美的画卷。
“姐。”陈阿婆心的端着糕点,揣着暖手捂站在卿水然的身侧,心翼翼的唤着。
卿水然回头视线朝她扫了来,陈阿婆连忙低头,支支吾吾道歉:“姐您都没怎么吃,老奴给您端来点心。”
“还有这个。”犹豫的将暖手捂给卿水然递来,卿水然冰冷的指尖触碰刚刚触碰到陈阿婆的手,陈阿婆不自觉往里缩,眉眼被冷汗浸湿。
“我有那么吓人吗!”柔柔的声线里拖着危险的长调,陈阿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没有,老奴的错。”
“你起来吧。”卿水然绝美的脸上忽的轻笑,随意挥了挥手,让陈阿婆起了来。
陈阿婆片刻不敢耽误,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个扔了,我什么时候会用这种东西。”卿水然皱眉,嫌恶的将暖手捂挥开。
陈阿婆不敢违背,收进了怀里。
卿水然望着陈阿婆的举动很是满意,自己不要的东西被人当成宝贝一样护在怀里,这种感觉,该就是母亲常说的,优越感?
“家里可有什么消息?”
陈阿婆咬了牙,摇了摇头。
心的抬起头对卿水然望着,眼里划过担忧。
卿水然听到消息却只是淡漠的应着,丝薄的烟云纱手袖靠在亭台的栏杆上。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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