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知道风扶摇倔脾气,沉重呼口气烦躁的皱眉。
风扶摇抿唇,墨青墨白一直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忽然生出苍凉感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是被抛弃的孩子等着好心人来收留。
“这样对吗?”风扶摇的手工活一像不好,春画拿了来看,沉默了半天,点了点头,艰难的开口:“可以。”
白霜同情的眼神对墨青墨白看去,墨白浑身一愣,这些人的眼神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又丑又大随意绑在一起的玩意是给他们用的?
他宁愿冒着雨!真的!
“你说是几日,准确来说,到底是几日。”风娆只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你要知道此刻这些日子,每日有太多的人做客。”
“而你是风府的嫡女,若是被发现院子里多了两个男人会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风娆尽量压着自己的情绪和风扶摇分析眼前的情况。
风扶摇抬了头对风娆笑道:“局势这种东西,我看的比你清。”
风娆闭了口,没错,这方面,风扶摇却是要比她强上几分。
“既然你心里都清楚,你也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风娆还想劝的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风扶摇刚刚遇见奇怪的事还受了伤,她不想再刺激她。
风扶摇点头,“放心吧,不过几日的功夫。”
屋外骤然放明,春画刚刚完成最后一个绿叶伞,墨白将她熟练地手法一直看在眼底,眼底露出欣喜,张了口,又露出几分犹豫来,轻咳一声,凑到春画身边笑问:“姑娘这手法不错,以前教你的人,定也是个心灵手巧,风度翩翩之人?”
春画防备的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退开了几步,瞪眼道:“不过是一邻家哥哥所教,公子未免太过看得起。”
墨白摸了摸鼻子,唇角欣喜的勾起,再抬眼,试探的问道:“不知那邻家哥哥,这时可与你还有联系?”
春画猛然停了手,看得出情绪变得很不好,抬眼看了墨白良久,冷声道:“七岁那年,他抛弃我自己跑了,自此,下落全无。”
春画一字一顿很是气愤,墨白抿抿唇,瞧着她吃人的模样,默默退到了身后,只敢拿眼角偷瞄。
春画顾不得他,将制作好的绿叶伞给每个人手里拿着,询问了风娆春画,他们也已然记不清来时的路。
风扶摇只得先出了去,四处寻找之前做好的记号,春画将山洞里分好还剩下的绸缎心的护到怀里,墨白看在眼里,凑近了她身边,揶揄道:“等回了府,不愁姐找不到可以替换的棉布。”
春画不动声色与墨白分开了一段距离,“若是不能找回去呢?”
“又或者马车上老太太乏了不让下马车一路回府,我们带的衣服全都湿了,又不能下车去买,这样的情况下,总归还有这些做个替补。”
“你的心思倒是细,只是我看着你和你家姐又好像关系不是那样亲密,怎么,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墨白不自觉的想要多了解一些,春画警惕的朝他看了眼,“这和你没有关系。”
一双眉紧紧地锁在一起,春画心里有些后悔。
她的心里压抑的事情太多忍不住找人倾诉,却没发现对方是底细未明之人。
于是在那之后,无论墨白再如何问话,春画都紧咬着口不再搭理。
而此时,风娆悄悄拉了她到了一旁,春画略微诧异,抬起眼奇怪的对风娆看着,“四姐有事?”
风娆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摸索前进的风扶摇,呼了口气,对春画点了头,低声问道:“那生水,当真是听表姐身边陈阿婆所说,你这才去提的?”
春画皱眉点了点头,风娆心一跳,语气郑重了些:“是刻意与你说的,还是你偶然听见的?”
“奴婢经过之时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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