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比我们风府给钱给的多的人家?”老太太不屑嗤笑:“整个辽北,就是金家陈家,也没有我们风家给的多!”
奎阿婆默声听着不敢说话。
“对了,你去查查今日风扶摇与之说话的,是谁?”老太太皱眉:“若真是那边的贵客,真能凑成,也不失为一庄喜事。”
奎阿婆瞧着老太太略微激动的脸,沉默的点头,退了出去。
风扶摇回了自己卧室,诧异的见春画和桂嬷嬷已经将她的床铺收拾平整。
揉一揉自己的眉心,对桂嬷嬷感激一笑,白霜走在后面,怀里揣着叮铃啷当满满一怀的东西。
“这是什么?”桂嬷嬷奇怪的皱眉,生怕白霜带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霜努了努嘴,想了还觉得好笑:“都是那个沙弥给的,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我们家要走,硬是要给。姐真要回来了,死活拉着不让。”
“这里面都是些白米之类的,却是能存下来的好东西,我就收了。”白霜对桂嬷嬷调皮的眨眼,一脸的得意。
风扶摇没好气的对白霜瞪了眼,“却是个见钱眼开的,孩子的东西都拿着。”
“还说呢,姐明明自己也是孩。”白霜哼了一声,脸红了红,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桂嬷嬷笑,“师傅给的就收了吧,难得对姐有这份心。”
风扶摇点头,想着静秋可怜的样子心里揪起来一样疼,心底也有些放松,“你们可真听到了,当真要走?”
桂嬷嬷与春画对望一眼,有些犹豫:“本是催我们收拾东西的,可不止怎么的,又说要多留几日了。”
“多留几日。”风扶摇闭了眼,握紧了手,“留的越久,事情越多。”
翌日卯时,白霜端着水盆正要进门,惊动了守夜的桂嬷嬷。
桂嬷嬷对她嘘了一声,声道:“姐昨夜子时方睡,让姐多睡会。”
白霜连连点头,正要退下房门却已经被打了开。
“姐,您醒了!”白霜被吓了一跳,桂嬷嬷心疼的望着她眼底的红肿,对白霜责怪道:“都是你这丫头,吵醒了姐。”
白霜委屈的噘嘴,看向风扶摇神色带着几分歉疚。
风扶摇摇了摇头,“三更天我就醒了,索性也睡不着。”
说罢风扶摇又对桂嬷嬷叹了口气:“您年纪也大了,守夜这种事本就不用您来,何况我都说了,出门在外不用做这些。”
桂嬷嬷板着脸摇头,严肃道:“该守的礼可不能少,三更天醒,您身子哪里能行,再回去睡会。”
风扶摇摇了头,从白霜手里拿了水盆,哑着声道:“今日住持有讲座,白霜你去看看贵客那边可有人去听。”
白霜本想帮着桂嬷嬷劝劝,眼见着风扶摇这番模样,知道事情重要,郑重点头,抬了脚去。
“姐老奴伺候您梳洗。”桂嬷嬷也不知风扶摇要做什么,总的在她眼里也没姐身子重要,从风扶摇手里端了水盆,嘱咐道:“您这身子这样下去也不行,老奴今天还是去山下给您找找大夫。”
风扶摇拗不过桂嬷嬷,让开了身,摇头道:“您的身子可受不住,我无碍的,您别太担心。”
梳洗完毕,桂嬷嬷又给风扶摇编了个老式的发髻,风扶摇也无心这些,随了桂嬷嬷的意。
“姐可越发像夫人。”桂嬷嬷望着风扶摇的脸,忍不住感叹。
风扶摇抿紧了唇,没敢出声。
她将自己糟蹋成这般样子,哪还有脸提生自己的娘亲。
收拾妥当也已然过了半个时辰,对面厢房传来声响,秋儿探出头来,竟是风娆也准备妥当,朝着她的房门走来,正是要敲门,冷不然桂嬷嬷开了门,见到已经收拾好的风扶摇,诧异道:“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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