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秋和尚能一直救你哟!”
风扶摇笑,舒心的笑,搂着静秋的力道紧了紧。
“姐姐,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会这样抱着静秋的人。”风扶摇松了松手抬眼望去,只见那笑容敛了去,清澈明亮的眼睛里蒙上薄雾,喃喃道:“师祖也好,师叔也好,都不抱我,更别说其他的师兄师弟们了。”
静秋说的好不委屈,风扶摇从怀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眼角,“男子汉可不能哭。”
静秋耸了耸鼻子,浓厚的鼻音迟疑的问道:“真的吗?”
风扶摇抿嘴笑,静秋嘟着嘴,低头玩着自己大一号的僧服,的开口,“那好吧,静秋和尚是男子汉,以后都要不哭!”
“啊,姐姐,你快看快看,静秋和尚说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对联哟。”静秋很快的擦了眼,抬起头笑的一脸灿烂,伸着手指着殿门的两个侧面。
风扶摇犹豫了会,抿唇鼓起勇气抬腿迈了进去。
伸手又将佛门推开了些,黑曜石制成的殿门透着光的反面不过稍稍一碰,冰凉刺骨的感觉直入骨髓。
风扶摇压下心底的恐惧,抬眼看去。
殿门的中间都劈开了一道框,框边并没有任何的修饰,框内的黑曜石质地似乎略微粗糙些,一整扇门若是刻上字,压抑的感觉似是能好些。
“姐姐姐姐,住持师叔说了,若是谁能给这扇门做出一个对联来,他就满足那人的任何一个要求。”静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就对风扶摇望着,可爱的紧。
风扶摇轻笑,再不敢朝里面看的,想起太后曾念的两首诗,风扶摇沉吟一会,道:“佛门里有一个故事,两位高僧写的偈子不知是否能配与此门。”
“姐姐你快说。”静秋眼前顿时一亮,惊喜的扯着风扶摇的衣袖。
风扶摇笑,张口说了道:“当年弘忍大师打算向手下弟子传授衣钵,神秀大师与慧能大师有此一对,神秀大师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后慧能大师听闻,也做了一诗,形成一对,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风扶摇对静秋莞尔,“若论佛中禅意,并且能形成所对刻与门上的,以我的知识,便只有这个了。”
话音刚落,身后响起掌声,风扶摇回头,却是上次风府布施的和尚,“阿弥陀佛,施主好记性。”
只见那和尚的右手不断地拨动着自己的佛珠,抬眼对风扶摇微微笑,风扶摇对他点头,双手合十,静秋两眼一亮,甜甜的笑道:“住持师叔。”
那和尚对静秋点点头,却不理他,眼直勾勾的对风扶摇望着,眼里含着隐约的戾气,“不知施主对那两首诗有何见解?”
风扶摇望着来人,心底隐约的惶恐,暗自好笑自己变得神叨,回已一笑,轻声道:“只是我的浅薄之见,这两首诗,便是指人若是能常看佛像,时常将为人之道谨记于心,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坏事得了。”
那和尚点点头,“施主好悟性,只可惜。”
“可惜什么?”风扶摇有些奇怪,追着问。
忽然的,那和尚飞快而来,掌风凌厉对准她的命门,冷然呵斥道:“只可惜,已死之人不该继续存在于世!”
风扶摇大骇,向后退两步,奈何这和尚的掌风来得猛烈躲闪不及。
风扶摇闭上眼,忽然身子腾空,骤然睁眼,却发现被一孤高冷觉之人抱入怀中。
“师叔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杀姐姐!”静秋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急切的扯住那和尚的衣角,怎么都不让他动。
“闭眼别动。”耳边犹如吹过雪山之上的清风,不含一分感情却也不会让人感觉反感,却是真正谪仙那般高远之人。
风扶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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