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场饺子宴便也散了。
兰姨娘招呼着晚上早些去紫东阁,风石带着桂子也回了。
院中只剩下风萧然带着风玲珑好整以暇的对她看着。
“你对我看着做什么,是二叔自己想歪的,我只是借坡下驴。”风扶摇心知风萧然是笑她借机说风水月的坏话。
风萧然轻轻笑了,帮她抚平了额前的碎发,“你做什么都可以,这些年,你受的苦只有你自己知道。”
风扶摇神色一震,抬头对风萧然看着,风萧然却是潇洒的牵着风玲珑的手走了。
风扶摇总觉得有些奇怪,风萧然说的受苦,好像并不是她在风府的十年。
是她想多了吗?风扶摇打了个冷战。
“姐,还有些饺子皮该如何是好?”香儿端着还有不少的饺子皮,对风扶摇问道。
风扶摇对桌子上残留的饺子皮望了眼,又看着香儿手里的,还剩下不少。
随意的回了:“饺子皮留下你们想什么吃再包,这些做好的,我也吃不下了,你们拿着吃或着是给你们那些姐妹吃都是可以的。”
“今日竟是对不起你们了,说好单单我们吃,却不料来了这么多人。”风扶摇歉意一笑,丫鬟们连连摇头。
“姐可别这样说,不过是凑凑热闹,我们想什么时候聚都是可以的呢。”香儿笑,“姐妹们,我们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撤了,地上也要重新打扫,今年定是要过一个好年的。”
丫鬟们连声应和,风扶摇感激的朝香儿望了一眼。
“这个香儿,倒是长进不少,也不像是原先那样冒冒失失的。”桂嬷嬷感叹一声,风扶摇点头,“性子也沉稳很多,比之白霜,更有大丫鬟的范了。”
风扶摇笑望着白霜揶揄。
白霜冷哼一声,“她还早着呢。”
白霜委屈的嘟嘴,也不想和风扶摇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脚步一晃,加入到打扫的行列。
风扶摇挤了几分笑,眼眸却低了下去,怀里揣着的风玲珑的手帕犹如一块石头,压的心里沉甸甸。
“嬷嬷,整个辽北最有名的大夫是谁?”风扶摇颤着声音压了声音低声对桂嬷嬷问道。
“该是平北王爷府里的几个老御医,还有风府经常用的胡大夫,都是辽北有名的大夫。”桂嬷嬷也不知风扶摇为何发问,仔细思考着回道。
“姐可是身子又有什么不适?”桂嬷嬷担忧的打量,见她气色红润这才放下心。
“随口问问。”风扶摇点头,咬着唇自己思考。
“嬷嬷可曾见过亚岁时我的脸?”风扶摇忽然发问。
桂嬷嬷摇头,“却是不曾见,倒是听闻过。”
“姐那次究竟如何?听说竟是毁容的程度。”桂嬷嬷心里后怕,对风扶摇的脸仔细的瞅着。
风扶摇笑,“不过是被人下了毒,那也无妨害。”
“在我看来,整个辽北,哪怕那些御医,若比之葫芦街的老大夫,谁都不能及。”风扶摇打定了主意,眉头微皱沉着一张脸向炕室里走。
桂嬷嬷不放心跟在身后,白霜见了正要跟进去被春画给拉住。
“姐想来是有事要和嬷嬷说,该听的不该听的,自己该有个度。”春画声音低哑,却不难听出好意。
白霜却摇了头,脸色有些不好看,“姐待人和夫人可不一样,只要你想听,只要你是忠心的,你就可以进去。”
不由分说,就好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话,白霜拉着春画就进了炕室。
炕室内风扶摇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见了白霜拉着春画进来,顾不得惊讶,问道:“二叔上次送来的些补品可还有?”
“有的,在那边的橱窗里,我正打算寻个机会卖了出去。”白霜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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