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春画的怀里,得意的道:“小姐的好东西我们哪里说得上嫌弃,春画姐姐,你说是不是。”
春画咬了唇,她自然认得这件衣裳正是她撒了药粉的衣裳,手上微抽,只觉得怀里的小袄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想扔但当着风扶摇的面又不敢扔,苦着一张脸只能尽力对风扶摇劝道:“小姐,好好的衣裳我们这些丫鬟才没的机会穿,还是小姐穿旧了再赏给奴婢吧。”
风扶摇挑眉,白霜猛地接话,“小姐赏的就收了,前些天收了首饰盒也不见你这般推让,怎么,嫌弃是小姐穿过的袄子?”
春画不敢继续,惨白着脸只得硬着头皮接了,连回了好几声不敢。
白霜对风扶摇眨了眨眼,将怀里的小袄套在身上,对春画看着,威逼道:“春画姐姐既不嫌弃,不试试看?”
“当着小姐的面,委实不妥。”春画咬着牙,声音都带着颤音。
“不妨事的,紫风阁向来没那么多规矩,春画你便试试,若是不合适我也正好替你换了去。”风扶摇笑咪咪的对春画看着,面上突然委屈了去,继续说道:“果然还是嫌弃是我穿过的衣裳。”
“奴婢不敢。”春画狠着心答话,前有白霜盯着,后有风扶摇逼着,春画看着怀里的小袄眼珠子直震,将小袄拿了好几次。
刚刚拿起了衣袖又快速的放了下去,手刚刚伸到小袄里头又快速的脱了出来,硬是不敢穿上去。
“哎哟,你这样当然穿不了的,来,我帮你。”白霜不由分说的将春画裹在身上的外套给脱了,又将风扶摇的小袄塞到春画的手里,赶巧桂嬷嬷掀了帘子进了来,从白霜的手里将春画的小袄拿了去,笑咪咪的盯着春画红着眼睛逼着自己将那小袄穿了进去,那模样,委实可怜。
又过了两日,任期华请人来问关于老太太生辰之事,风扶摇遣人回了几句,在屋子里与桂嬷嬷商议。
“往年老太太的生辰向来是三夫人亲自操办的,向来不与人商量,这会子怎的常常来找小姐?”桂嬷嬷皱眉,她猜不透三夫人在想什么。
风扶摇怀里抱着暖手捂笑了笑,“该是为了六弟学堂的事。”
三婶几次三番的遣人来说老太太生辰之事,自然不是真的为了询问风扶摇该如何操持,而是暗示风扶摇可以趁着老太太生辰心情好的时候提出风玲珑上学的事。
但是关于老太太生辰,她却有自己的打算,只怕没有机会提起风玲珑的事。
“学堂?”桂嬷嬷有些奇怪,“六少爷却是到了该上学的时候,只是,该是请了先生,而不是去上私塾与那些人一同学习才是。”
风扶摇摇了摇头,脑海里浮现风玲珑那张可怜的脸,抿紧了唇,叹息:“也不知这事,是好是坏。”
“不过三夫人愿意来问小姐,正说明三夫人与小姐有亲近之意,也是一件好事。”桂嬷嬷点头笑了,又道:“说起这事来,我原以为三夫人是不管的六少爷的,看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
“大少爷五岁请的先生,六少爷这个时候时候正好。”白霜忽然低低的开口。
“是啊,说到大少爷,真是个天才,只可惜。哎,算起时辰,该是回来的时候。”桂嬷嬷叹息一声。
白霜蚊蝇一般应了一声,风扶摇对白霜看了去,只见白霜满脸通红,耳朵根子都在发烫。
风扶摇对桂嬷嬷看了眼对桂嬷嬷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提大少爷。
“表小姐住进水云阁有了些时辰,该是这几日了,让众小姐一起去水云阁游玩。”桂嬷嬷会意,岔开了话题。
风扶摇冷笑了会,扯了扯唇,“这都住了几日,还需要风家的小姐去给她带路?只怕是借着噱头替自己正了小姐的名头罢了。”
桂嬷嬷同笑,伺候了她看书,状若叹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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