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个突破手三阴、足三阴、手三阳跟足三阳,将十二正经里的寒气驱散。但真气转入奇经八脉时,上官无伋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
以她的内力之深厚都感到这么吃力,可见寒气之重!
坚持!一定坚持!
上官无伋刚才闭上眼睛,摒除所有的杂念,达到无我之境。
任脉、督脉、冲脉……
她的手臂开始颤抖。
带脉……
阴……阴维脉!
当真气运行到关键时刻,即将打通奇经八脉中的第五脉时,异变突生。
裕王原本虚虚荡荡且极为虚弱的內息突然产生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上官无伋的灼热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吸了过去,同时又有一道寒流自左手掌侵入上官无伋的体内。
这家伙!
上官无伋狠狠咬牙。
她十分清楚,这是裕王的身体在本能地吸取外部的真气,同时又把寒气转移给她。
怎么办?要收手吗?真气已经运行到紧要关头,如果现在收回的话,她自己势必要负伤内伤,而裕王则会经脉尽断、七孔流血而死。但如果不收手,裕王身上的寒气会全部转到我的身上,那我不是会……
死就死吧!做冰棍总比凌迟舒服些!
寒气从手臂上不断涌上来,尽管浸泡在滚烫的热水里,上官无伋仍感到全身冰冷,整个人都快要被冻僵。
阳维脉……阴维脉……
阳跷脉……
当真气运行至阳跷脉,将裕王身上最后一丝寒气驱逐出去,由左手掌传进自己的体内后,上官无伋的心脏几乎就要冰封!
沸水在外、寒气在内,冷热交织之下,上官无伋只感觉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又下不去,眼前一黑顿时晕死过去。
这回真是遭天谴哩!
南宫绝那一剑之仇没报成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得为一个陌生人拼命。如果她为了救裕王而死,不知道算不算是为国捐躯?
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令人窒息的黑暗。没有路,没有声音,一切模糊地令人害怕。
这是哪里?
我要去哪?
我是谁?
一个个疑问都得不到解答,她感到一道无助的绝望与恐惧。
无伋……
无伋……
是谁?是谁在叫我?
她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发现一个身穿血红色衣服的高瘦男子正站在不远处。他的脸上戴着一张血色的面具,显得诡异而恐怖。
来……到我这里来…
他朝她伸开双臂,轻轻地呼唤。那声音朦胧而飘渺,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的地方传来。
上官无伋迈着迟疑的脚步向他走去。
无伋!
两个短暂有力的字从相反的方向传来,上官无伋惊喜地回头,在一片耀眼的亮光中看到叶孤城那熟悉的身影。
听哥的话,到我这里来。
他爱怜地看着上官无伋,温柔地说。
上官无伋立即毫不迟疑地拔腿就向他跑去。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声冷笑。声音很轻,但却清晰的响在耳畔。
上官无伋的心不由微微一颤。她停下脚步,看到了南宫绝那如雪的白衣。
他的眼神明明是这么专注、这么直接,可他的表情却仍然那么的冰冷。他似乎在说,我喜欢你,但我绝不会主动找你。如果你要到我这里来,我也不反对。
上官无伋停在原地。
三个人、三个方向、三种不同程度的邀请,她该怎么选择?
血衣男子离他最近,但他的身后却是无尽的黑暗;南宫绝距离居中,但却如此冷淡;叶孤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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