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内力这么深厚,那一剑又未伤地太深,就算没有人发现也会自动转醒的。”
“那在杭州那次呢?要不是你,我能自己取处‘鬼影血针’吗?”上官无伋道,“救就是救,杜公子大可不必如此谦虚。只是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能回答我吗?”
“姑娘请问。”
上官无伋注视着他,淡淡道:“无论是什么原因让你打扮成南宫绝的样子,至少要看得出来你对他不仅没有恶意,还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杜皓飖苦笑道:“我有这么明显吗?”
上官无伋没有回答,目光飘向水面,缓缓道:“如果你要杀我,我是否该先让你两次呢?”
“这不可能。我从来不和女人结怨,更何况还是无伋姑娘的美女。”
“是吗?”上官无伋笑了笑,“如果我杀了南宫绝呢?”
杜皓飖一愣时,她已经站了起来,缓步离去。
(二)镖师与杀手
上官无伋一回头,就看到了这张脸。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张脸,夹在镖队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好面熟啊!
就在上官无伋还在想在哪见过这个人时,他已经往上官无伋望来,微微一愣。
“大伙儿快点!趁天黑前进城去!”领头的镖头一声吆喝,众趟子手就开始骂骂咧咧地抱怨起来。
“妈的!这趟路赶得真累人!”
“进城找两个娘们乐乐去!”
一个镖师打扮的粗壮汉子一边和身旁的人打趣说笑,一边过来搭年轻人的肩膀:“看什么呢?马上要进城了,待会儿跟……”
他顺着年轻人的目光往这边看来,顿时一震。
“贱人!”他朝上官无伋喝道,“给老子站住!”
他这一喊,其他们纷纷往上官无伋看来。
“怎么了,邢老二?”
“这妞长得不错啊,给哥们介绍介绍。”
“王八羔子,都给老子闭嘴!”邢老二骂道,“这就是把老张弄残废那贱人!快把她拦住!”
这些行走江湖的镖师趟子手虽然粗俗,反应却很快。邢老二的话刚说完,就有五六个人把上官无伋围住。
上官无伋疑惑地看着他们,还没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了他们。不过那个清秀的年轻人倒是很面熟。
镖头把上官无伋上下打量了一遍,问年轻人:“她真是上次打伤老张的人?你们没有认错?”
年轻人迟疑道:“我不记得了。好像……”
“你子闭嘴!有这么多兄弟在你怕什么?”邢老二提着刀走到上官无伋面前,“这臭婊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上官无伋冷哼道:“你娘才是婊子,你就是婊子养的。”
“找死!”邢老二一声怒喝,拔刀在手。
“慢着!”镖头拦住他,又打量了一边上官无伋,问道,“三个月前你是否在太白酒楼见过他们两人?还出手打伤了一名镖师?”
上官无伋终于记起来。
她的出道站就是刺杀江笛,结果被魏裳和她的两个手下逼得落荒而逃,在一家酒楼碰上了三个镖师,还打伤了其中两个。当时她就是从这个清秀的年轻人口中得知自己正被叶孤城通缉的事,难怪瞧着这么眼熟呢!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上官无伋失笑道,“不错,我是把他打伤了,你想怎么样?”
邢老二骂道:“想怎么样?老子要你偿命!”
上官无伋故作惊讶地道:“不会吧,那个叫老张的死了吗?我只不过轻轻拍了他一下,不至于那么脆弱吧?”
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同时激怒了其他人。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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