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双反着诡异光亮的大眼镜正紧张地看着她,杨若水“啊!”了一声,嘴立马让人捂住了。
“嘘!”黑暗中,佟馨儿捂着杨若水的嘴,紧张地指着窗边的大床。
杨若水抒了口气,原来拍她的是馨儿,可问题是她眼睛里那奇怪的光亮是什么?寻着馨儿指的方向。若水刚抒出的气,又让她吸了回来。
黑暗中,胖ark肥硕的肚子正放射着血红的光芒。而在他油颤颤的肚皮下,一股血红的光正在暗暗流动。胖ark一早就被吓晕了。他垂着的脸还冲着自己的肚皮。
佟馨儿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啊?”
空中传来低低的凄惨的哭声,杨若水抖抖擞擞地说,“那,那应,应该就是鬼婴。”
比起杨若水那没出息的样儿,馨儿要坚强多了,她疑惑地看着胖ark那红光流动的肚子,低着声音问,“奇怪了,那鬼婴怎么像是在他肚子里。”
若水继续抖,“可,可能是鬼婴附在他身。”
馨儿继续疑,“看起来不像,这样子更像是鬼婴在他肚子里。你看红光,那是透过他肚皮照出来的。”
杨若水的好奇冒出点苗头,加上那些红光虽然怪异可感觉不到什么阴气,应该不是很厉害的鬼,“呃,会不会是死婴,可那死胖子又不可能是孕妇。难倒他把死婴吃下去的啊!”
馨儿,“呃,这倒有可能,你有没听过?”
杨若水一愣,问道,“啊!婴儿?还汤。什么东西?”
馨儿撇了一眼那台湾胖子,“咱问他就知道了。”
一早,胖ark幽幽醒来就看到三张黑脸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当然了,实际上应该有四张,还有一张他看不见就是了。倒霉催的事永远归艮杰,艮杰黑着张脸抓着胖ark的领子叫道,“胖子,你老实说,是不是还做过什么缺德事来着?”
胖ark看了看自己身上绑得死死的绳子,又看了看自己雇来的阴阳师,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他这雇主当得也太憋缺了,又被揍又被绑的。可怜他们这行也没什么消费者协会。他想投诉都没地方投。可他这满腹的委屈又无处发泄,悔意夹着辛酸铺卷至他的胸口,他胸一闷嘴一瘪,“哇”地一声,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到把四个准备逼供的人给哭蒙了,他们无措地互视了一眼,一齐摇了摇头。
若水问,“他这是怎么了?不是鬼上身吧?”
艮杰看了他一眼,“不是,没看到。”
若水,“那他这是怎么了,哭得这苦大仇深的,跟谁欺负了他一样。”
艮杰冷哼了一声,“谁知道呢?”
佟馨儿好心地插了一句,“要不要先帮他止住哭啊?”
“怎么帮?哄哄他,还是给他擦眼泪?”若水一边说一边掉鸡皮疙瘩,“忒恶心了吧!”
艮杰扔了个枕头给他,“馨儿,你说的那是什么回事?说来听听看吧!先不管这死胖子。”
馨儿理了理思绪,说道,“我也是听他们那些人说的。他们说好像在本城城郊一带,有些馆子会做一种用婴儿做烹制的汤。”
杨若水接道,“婴儿?什么意思?人?”
“嗯,据说是最近在一些港台商人中正在流行一种骇人听闻的进补汤,名叫‘’!花三四千元人民币就可以买一盅!这是真正婴儿炖成的汤。一般都是用六到七个月大的婴儿所炖成的,而且活婴、死婴都有。好像是说这汤,是,是有那什么壮阳的作用。”
壮!阳?杨若水忍着一阵阵不适应的呕吐感,确认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这是人做的事吗?”
“有可能是真的,他身上好像有破碎的死魂。”艮杰看着胖子沉声说,“未长成的婴儿也是有灵魂的,但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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