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下后,冯恒亲自斟茶,行动时李桦阳忽然见他手上一带灰黑色伤疤,不由问道:“手上在何处弄那么大伤口?”
顾筱桂凑来一看,咋舌道:“好不吓人!在哪里弄的伤?”
“没什么,不心弄的。”冯恒急忙拿袖子盖住,若无其事地说。
顾筱桂端起茶喝了一口,烫的直摇头,因与冯恒十分熟,从来不曾避讳,便道:“就坐在这里?热死了,谁要喝你的茶!以后你就是按月支皇粮的人了,便是买些西瓜c果子请我们吃也费不了多少,走,去你屋里坐会儿,高架房子通风,比这里凉快多了。梁福就该去买些西瓜c香瓜什么的回来,你主子这么大喜事,还不该吃点子好的?”
“哎,我这就去。”梁福已经笑眯了眼,抬脚就走。
冯恒见那两人径自站起来便往屋里走,急得说不出话。她在里面一直没有出来,若忽然闯进去两个男人,是不是要生气了?
正要上前拦住,锦娘笑吟吟地走出来道:“姐姐请各位现在外面休息一下,待会儿她亲自出来道谢。”
“你姐姐?”顾筱桂愣一下,转向冯恒问道,“你家里还有客人?”
“是,哦,不是,我”冯恒半天想不出怎样形容这中间的复杂关系,只有站在太阳下犯难。
李顾二人见状,满肚子疑惑,只得折返回来坐了,互相递着眼色猜度。
一刻钟的功夫,忽觉鼻触一阵轻香,盈盈有人走近,抬头看时,齐齐呆住,恰如树荫中一抹清冷月色,一个红衣绝美的女子就那么轻盈的站在身前,美的不像真实,似乎一阵风来,便会消失无踪。
那女子静静看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许久才道:“见过两位相公。我是冯生未过门的妻子。”
“什么?”顾筱桂觉得一阵晕眩,“你说什么?持之,你几时定下亲事?”
冯恒万料不到她居然大大方方承认是自己的妻子,一时间窘的说不出话来,但见她大大方方道:“不久前订的亲,我家人迁往他乡,我在此寄住,等候成亲。”
饶是李桦阳见多识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的无话可说。这女子气度高华,衣饰考究,况且貌若天仙,持之是在何处寻到这门好亲事?
锦娘见此情形,抿嘴一笑,回身去屋里取出两个的匣子,双手奉上:“二位相公,多承照顾我家相公,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请二位笑纳。”
两人对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接过了,又见锦娘脸上仍带着笑,示意二人打开,于是一起掀开匣子,只见匣中各自一枚玲珑玉扇坠。
锦娘又是一笑:“不成敬意,见笑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话。这扇坠虽然,但是雕镂精致,又是上色的羊脂玉,断非贫寒人家拿的出的,两人不约而同疑道: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持之怎的攀上这样一门亲事?
翩芊站不多时便告退进了屋内,两人似被她出其不意的出现镇住了,左右想不出什么话说,又不好在此细问,于是作别,相约次日一起吃酒庆贺。
梁福引着卖瓜的汉子挑着一担西瓜回来时,见客人都已不在,奇道:“这是怎么说?一转眼功夫就走了。”
算了账后高声叫青墨:“猴崽子,出来吃西瓜啦!”
青墨蹦跳着过来,一看都是碗口大的瓜蛋儿,撇嘴道:“什么好东西,也不挑些大的,这种瓜都没长足,一些都不甜。”
“你懂什么,包甜包沙!我一个个敲过的,管保没错!瓜蛋儿一文钱三个,西瓜三文钱一个,你这猴崽子就知道图好看,过日子能这么乱七八糟吗?明明吃起来一样,不知多花多少钱”
青墨双手捂住耳朵:“好啦,又招来你老好一通唠叨,我去叫她们吃瓜!”
正乱间,翩芊款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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