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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二:

    没有梦的小男孩在现实中无依无靠,渐渐有点麻木,那张发育的完美的翘臀也瘪了下来,吃不了软饭。以至于村子里的坏男孩嘲笑他,二丫肯定偷了他的屁股上的肉塞进越来越鼓的胸前山包里。

    男孩开始日渐消瘦,这时他父亲回来了,从一个小房子里。只是他的父亲不能天天陪他,因为他父亲很忙,他是一位演员,天天都要表演一个被别人误解的坏人,很辛苦。真的,他的父亲是一位有名的戏剧演员,这是他以后才知道的。

    每天一大早,他的父亲就被几个红卫兵打扮的年轻演员拉出去,拖进一个大舞台,背后绑了一块木板,上面用红笔写上顽固不化走资派不时有人上来薅着他父亲稀疏的头发用力一甩,骂骂咧咧地吐一口浓痰,抡上一拳,踹上一脚也是常有的事,这些都是群众演员,都是些村里的大叔大妈之类的,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没想到演起戏来凶神恶煞横眉立目倒是一点都不扭捏。当然,台上不止他父亲一个演员,还有相同打扮的别人,但是别人都没他父亲演的好,演得像。不像台上的别人一个个低头垂脸蔫儿吧唧,他父亲仰头挺胸威风依旧,只是旁边一个扮演红卫兵的大汉演技也好,手里的棍子招呼在他父亲身上的声响最为沉重,豆粒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上冒出,只是他的父亲的肩膀依旧挺拔,一声不吭。记得一个晚上,他父亲跟他讲过一个老人与海的故事,老人在海里捕到了一条很大的大马林鱼,为了争夺这条鱼他跟海里的鲨鱼你死我活,以命博天,最后他失败了,没能坚持到最后,但是他不会被打倒。他觉得台上的父亲扮演的就是跟这个老人一样的人,可以被打败,不能被打倒,以后他也要成为这么一个人。

    回到家父亲依旧在演戏,明明身上满是深一道浅一道的各色各样的伤疤,还要演出一副不痛不痒的轻松,教他写字,给他讲故事,还偷偷给他几本书让他放好,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翻翻。只有到睡觉的时候,他的父亲才不在演戏,浑身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夜里浑身发烫,胡言乱语。

    男孩问父亲,活着这么累,还不如死了呢?

    父亲告诉男孩,活着虽然不容易,但是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男孩问父亲,什么没有了多好,就不会疼了?

    父亲告诉男孩,没有疼,也没有爱了。

    终于,男孩的父亲向老人一样,无力地坚持到了最后,直挺挺地挂在房子的横梁上,他实现了诺言,他可以被打败,不能被打倒。

    他静静陪着父亲走到最后,看见父亲满是痛苦的脸渐渐变得扭曲,又变得安详,舒展,所有表情固定的最后一霎那,嘴角还挂出一丝笑意,好像笑着对他述说。

    “孩子,活下去,就有希望!”

    刘晓看完这两个故事,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洞口像一张海洋中伸出的黑漆漆的大嘴,不断吸食火堆中微弱的光和热,篝火的光亮渐渐暗了下来,海风带来阵阵的凉意,他把仅剩的几根扔进火堆,火势瞬间又旺了起来,浑身的阵阵暖意袭来。岛上的树木繁茂,枯枝朽木很少,而且湿度较大,很难找到干燥的柴火和引火物。满天的星光,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需要多捡一点木头放在海边晾干收集备用,不然碰到下雨又湿又冷,还不能煮东西可不是好事。念想藉此,他开始盘算岛上哪里的木柴多,运送这里又方便,没有了机器的帮助,好多事都要亲力亲为,不过这样也好,每天为了生活忙绿,反而充实丰富,不会胡思乱想。

    望着手里被摇摆不定的火势搅动不停吱吱乱响的纸张,火光照透了纸张最后一行大字:生命就像在玩一个密室逃脱的游戏,这两个故事就是逃脱的钥匙。

    他笑了笑,把纸扔进火焰中,瞬间燃烧成黑色的灰烬,我又不想逃脱,何必要钥匙。

    他不是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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