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过后,我跟楚真,阿信和阿诺一起去练武场。
四个意气风发的俊美少年郎骑马奔驰在舜都的朱雀大街上,那是何等招摇又让人啧啧称羡的场景。
虽然不曾做到状元,但已经明白什么叫做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我差一点冲着朱雀长街上,对我们驻足观看的百姓们招手致意。
楚真跟薛信薛诺三人,却老成的多,他们全部目视前方,亦或者转头跟我说话,或彼此交谈。
他们全不像我这样好奇,四处张望观看,恨不得生八只眼睛。
我望着楚真,少年的脸上写着满满的高贵,如玉色的脸皮底下,是骨子里培养出来的天生骄傲,而薛信薛诺亦是,薛信好点,薛诺那脸色如铁,简直叫人望而生畏。
我忽然想,若我不认得他们,我是否也是如这干百姓一样,遥遥相忘,然后交头接耳谈:嚯,谁家的贵公子,好气派。
羡慕到呱呱叫。
所谓的同人不同命吗?
呵,我早就看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就是有种!
我嗤地一笑,耻笑自己瞬间成了一名哲学家。
我们四个人在前,千叶跟朱武护卫在后,六匹马急急驶入练武场,方进的这露天场地,只听得呼喝之声四起,楚真纵马行到我身边,扬鞭指着前方一堆围在一起的人:“玉哥哥,今儿带你来熟悉一下,免得到时候怕生,影响了发挥咱们可就吃亏了。”
我点了点头,薛信薛诺相继翻身下马,我跟楚真亦下马来,两旁立刻有侍者上前,将马牵走,好生照顾去了。
楚真负着双手,站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薛信在我右手侧,只有薛诺,匆匆扔下一句:“你们陪着玉呆。”自己一溜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阿诺去哪里了?”我张望了一下,演武场内没有他的影子。
“他啊,八成又去跟那些军士们混在一起去了。”薛信笑着说,“玉哥哥,别管他,我们四处溜达看看。”他伸出手来拉着我的手。
楚真立刻横了他一眼,薛信鼓起腮帮子,手指上滑,扯住我的袖子。
“走啦走啦,楚真,你不许吓唬阿信。”我扭头,笑着摸摸楚真的头。
他的脸立刻红晕一片,匆忙低下头,喃喃不知说了两句什么。
我跟着这两个家伙在演武场内一一观看,从武器库,到比赛场,还看了两场摔跤,一场击剑,不同于我所见过的剑法或者拳法,十分激烈,让人瞠目。
我看到在高台上,有一个身材健壮的大汉,手里提着一根铁棍,铁棍两边各自吊着一个沉重大锁头,他单手举起,上下地举高,放低,举高,放低。
我看得有趣,跃跃欲试。
楚真从旁看出我的心思,略一挥手,那军士放下铁棍,走到我们身边行了一个礼,站在一边。
我立刻跳上前,爬上高台,伸出一只手握住那铁棍,用力一提,“啊!”——差点把我拉回地上。
我身子一晃,这才知道原来这东西这么沉重,不服气地用上另一只手,气运丹田,用尽了吃奶的劲儿,终于将那东西拎了起来。
我还想要学那大汉把他提起来,提了一半,感觉浑身力气都吊在了铁锁头上,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站不住脚,练醉拳一样。
“玉哥哥,你行不行啊……”薛信站在一边,胳膊肘抵在台子边上,捧着脸看着我,眼睛眨啊眨,年轻人啊……很傻很天真。
我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冒出一句:“行……当然行……”
话音未落,那铁锁头一晃,先后“啪啪”落在地上,激起尘土飞扬,幸亏我身手敏捷跳得快,才没有被砸到脚。
“哈哈哈……”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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