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低头,看着她身上的宫妃服装却忍不住苦笑,虽然因为国葬,大家都换了素白的衣服,但是那其中的品级地位,还是显而易见的能分辨清楚。。吉玛的服装,是刺眼的向大家昭示了她的贵人地位。我不自觉地抽了下鼻,装作不在乎的抬头看着远处,“主就是主,你难道是想被别人看见,再次陷我于不义么?”“公主!”她显然是没料到我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好看的眉心一皱,紧紧的看着我像是想捉摸到我表情的一丝柔和,良久还是站了起来,“吉玛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公主,因此下次再征求公主原谅。”
“公主认识廖君然么?”
“什么?”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有这个人的?”“看公主这个样奴婢就明白了。”她深深的看我一眼,“那奴婢就长话短说,公主什么都不要做,若是对奴婢还残存一丝情意,就好好听奴婢说就好,公主要相信奴婢,奴婢就算是杀了自己,也不会坑害公主半分的。”
我轻轻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吉玛这个样,竟然我感到莫名的害怕。
“奴婢也不知道公主和那个廖君然是如何相识,但是皇上也知道你们之间有关系,他虽然明着不说,但心里必定也会忌讳几分。奴婢虽知道公主是清白的性,但那声雅儿,谅是皇上对您再信任也难免起了嫌隙。皇上前几日到奴婢这儿坐的时候,曾经就问过奴婢廖君然的事情,奴婢自然是什么也不知。可是看皇上的面色,依旧是对这事儿在乎地很。奴婢有一次依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去给皇上送点心时,还曾看见这个……”
她的话一顿。随即从宽大地袖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来,恳切却又无奈地看着我。“公主看看吧,这是我无意中在御书房的纸篓里现的……”
我迟疑的接过那纸团,缓缓的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地竟都书写着两个字——“雅儿!”
俊秀的字体密密的布满整张纸面,尽显龙挺虎跃的大家之风。但是字迹却有些潦草,尤其是笔尾之处,加显得仓促凝重,像是在狠狠的许下什么重誓一般,上好的造纸竟被重重的墨迹印染的有些狼藉。尤其是到纸末,那原本潦草的字迹加不好辨识,若不是已经看了那纸半晌,几乎认不出那是我地名字。我攥着那张纸的手顿时无力垂下,像是突然洞晓了什么一般。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身上原本温热地气息,仿佛伴着我的惊讶。一点点儿流失在这空气里。
“公主,皇上是在忍啊。”吉玛幽幽地叹了口气。“您作为妃。竟被一名陌生男亲热地唤作雅儿,如若被别人知道。您究竟该如何自处?这宫廷不比玉城,但是流言,就会淹死人啊……”
“他……”,我死死攥着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终是艰涩地开口,“他都知道?”
“嗯。”吉玛重重的点头,突然像是不认识我了一样,“然后玉城出了事情,皇上想出兵,但是太后却不允,如若在此时您的名声在有些差池,恐怕公主以后真的在宫里无法生活下去了“知道廖君然唤您雅儿的,除了那个碧绿,其余均被以各种理由被配出宫。”说到这儿吉玛突然淡笑,“公主,这些事情,您难道真的不会有一点儿感动么?”
“我……”我瘪了瘪嘴,却只是咽下一口唾沫,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上已经三天没好好进过膳了,每次都只是草草喝些稀粥。”吉玛微微拧眉,淡淡的忧思溢于脸上,“公主,就算是还不能饶恕奴婢,但是玉城如此,您就如此被动的坐在瑾榕殿等着玉城沦丧么?”
“公主,奴婢是趁乱能出来和您说几句话的。”吉玛无奈的看着我,不时环顾四周,像是在警惕着什么,“公主……,您如果对皇上还有怨恨,那就泄到奴婢身上来,皇上绝对不是有心碰奴婢的……”
我忍不住牵扯嘴角,叹道,“难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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