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韵!你终于醒了!”妈妈那充满关怀的声音从双耳不约而同地流进大脑。使劲抬起头来看向四周,除了妈妈,四周没有半点人影。大概还在清早吧,窗外的星光依然闪耀,灯火依然通明,偶尔还能听见车载喇叭的声音。
“女士,您的女儿暂无大碍,只是她情况特殊,仍需一段时间观察……”
“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商星韵被妈妈的一声怒吼惊吓住了。
“女士您先冷静……”
“我怎么冷静得下来!”
“那个……”眼见妈妈差不多要和医生打起来,商星韵赶紧出下声缓解气氛,“我去上学了……吗?”
“建议您女儿还是多休息。”医生放下一打厚重的资料,急忙告退。妈妈赶紧将那份资料打开:“星韵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应该缓缓了。”
“可是,我没受伤……”
“你还倔强呢,来喝点水。我待会得去上班,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啊。要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和护士姐姐说啊。”
眼看着妈妈走出了病房,感觉周边的气氛突然变得异样,呼吸开始沉重,空气开始凝结,这一反应在几秒钟之后便消散而去了。五下有规律的敲门声从病房的那边传来,听起来不像是从门外敲打,而是,门自己发出的响声。
“请进?”
病房的玻璃门被一团黑色物质所阻挡,这团黑色物质逐渐扩散成一个圆形,随后一只脚从黑色物质中迈出,接着是微胖的身体,圆中略尖的头部,厚重到曲折脸部的眼睛,然后是全身一袭黑袍。整个过程如此顺畅自然,只用了约10秒钟便完成此事。随后黑色物质开始聚拢,缩成一团,消失在商星韵的眼前。此时再仔细看看那人的脸部,发现即使看起来不过16年纪,也是如此成熟,甚至有一种历经苍茫的老态。此人站在了商星韵的病床前,头微微下倾,以示对她的问候。
“是你啊,雷,今天不上课?”
“就是我中途溜出来也不可能有人发现我吧。”
的确,上次为了搭救自己,他凭空消失在了历史老师的眼前(历史老师还浑然不知)。此时应该是暴脾气的英语老师的课吧,相信雷一定会把她戏弄得怀疑人生。
“当地特产,不成体统,仍请笑纳。”
雷将一袋鲜红的苹果和一个用红色方格装的礼袋放在了病床旁:“我和医生们登记过,他们知道这是我送的。刚才出去的是你母亲,对吧。”
“谢谢……”
“还有,束花。”
三束花,一束是单支的剑兰,这是史林最喜欢的花,想必是她送的;一束是来自雪域高原的龙胆花,摇摇欲坠,似乎一不心就会逝去;一束是鲜红色的玫瑰花,共有五朵,都不约而同地散发出清香。
“这龙胆花可是青藏高原的特产,嘛,这个时候的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最喜欢的还是那种将要凋零却孕育新生命的花——纯粹是爱好。”
看来龙胆花是雷送的了,但是这束玫瑰是谁送的呢?
“花的主人希望我仅公开姓名给你。”
一张纸飞到了商星韵的手中,雷再次鞠躬示意慰问,拉开玻璃门直径离开了。
合上纸条,她的脸如同那束玫瑰一样红。
为什么不亲自告诉我呢。
“对啊,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
似乎是无用的对话。
想必对于恋爱的追求,中国人还是很胆——即使过去了一百年,还是这样。
雷失望地离开了玫瑰赠与者的座位,在他走向自己的座位的时候,看见老师匆忙地跑进来,跑到他的座位上。或许老师已经知道商星韵的事情了吧,或者又是为社团活动烦恼。
“雷居然会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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