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渝身负重任,忙的跟个陀螺差不多,阳青和玲珑纯粹是抓壮丁的类型,负责边边角角的下手,此时两人各自拎着桶油漆,根据标记好的提示填充颜色。
在察觉到阳青三番两次投过来的注视之后,玲珑最终还是沉不住气败下阵来,“什么事,直说吧。”
“呃是这样的。刚才不是见了阿诚吗你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阳青压低声音,所幸旁边的人忙的不亦乐乎,并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谈话。
玲珑了然,原来如此,既然都发问了她就如实回答,“除了印堂发黑,阳气不足之外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了吗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东西了”阳青直接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玲珑有自知之明,她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为什么偏要问我啊,这事你让忘川帮你不是更好吗”论亲疏关系就应该这样啊。
“就是忘川说让我找你的。他说,你可能会有办法帮到阿诚。”阳青也是实诚的很。
玲珑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倒好,这边还好心好意的提出让元歌收留,转角就把她这个牵线人给卖了,说好的守护阳青还真仅限于阳青本人吗“那金渝呢她也知情”
阳青摇摇头,“她只说了会叫你过来一起帮忙,所以我硬拉着阿诚也来的”
还好,幸亏不是里应外合卖的她,玲珑感到些许欣慰,“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e大的甜品屋里,玲珑点了份黑森林配咖啡,大快朵颐中。
对面的阳青只要了杯苏打水,环顾了下四周,只有一两对男女在,而且都沉迷于和对方亲亲我我中。
“付费模式比较不会出现隔墙有耳的状况。”玲珑简单粗暴的解释。
“哦,好吧。”阳青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理由,而且他现在的心思也不在纠结这些细节之上。
“嗯,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沈立诚不对劲的”玲珑进入正题。
阳青回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在一周以前。那天阿诚回到寝室,衣服还滴着水,那天明明没下雨的。听他说是在附近的河边碰见个意外落水的小孩,他就下水救人了。我们当时还戏谑说他做好事不留名呢。当时也没注意他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但是从那天开始,一到黄昏时分就不见他的身影了。以前我们都会和几个朋友约着打球的”
“有朋友也开玩笑一样的打听过他干嘛去了,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当时阿诚没否认也没承认,就暧昧的敷衍过去了自此之后,他的精神就一天一天的萎靡下去,但问他有什么不舒服或者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他都是找各种借口推脱。我们也没其他办法”阳青继续说道,“最让我起疑心的一件事是,阿诚之前一直带着的护身符不知怎的突然摘下来放好了,那是他从小就带着的,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摘下来的。”
玲珑看向窗外,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心里有了主意,“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如果真像你说的他总会在黄昏时候独自外出,到时候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雀来了你们在干嘛呢”一个声音突然间插了进来,抬头一看,是气呼呼双手插腰的金渝。
说好的付费模式呢,玲珑觉得脸有些疼,顾左右而言他,“金渝你怎么找来了,忙完了”
“差不多了,就差一些收尾的工作。然后问了一下别人,说看见你们俩偷偷摸摸的跑出来了,我就过来了。”金渝有些抱怨的语气,就算是壮丁也该有作为壮丁的素养。
哈,原来不单要注意隔墙有耳,遍地眼线也是个难题呀,看来还是思虑不周。玲珑笑说,“那正好,我也抓你一回壮丁。晚上你有空的吧,我们再当一轮黄雀”
玲珑向金渝简短的解释了一番,金渝的神色立马多云转晴,“行,算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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