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燕连常跟大叔之后,张灵空就回到了屋里。那口重棺正放在正中央,一眼就能看到。
“放这儿不太好吧。”沐不凡试探得说道,“别人来一看有口棺材谁还敢来买东西啊?”转念一想张灵空弄这个杂货铺不过是为了收集故事讲给于宝儿而已,于是说,“没人敢来,你也就收集不到故事了对不对?”
“嗯,你说的有道理。”
张灵空点点头,把棺材背到了自己卧室里,放在自己床边。
进屋的时候随手拿起了记故事的本子。随手一翻,好像有那么两三个新故事。
进了屋,却不出去了,而是盘坐在床上,面对着冰棺。
“宝儿,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说的是一个一九七几年的故事。
惊蛰过后,南风吹起,春雷震,桃花盛,农家便也开始田间农忙起来了。
张家坡村东有一片红石崖,而这石崖因为崖深幽僻,据说有着无数修炼成精的狐类。
一直以来村人与狐族也是平安相处,互不打扰。
只是,随着近年来张家坡的人丁兴旺,土地就越发的感觉珍贵起来。所以,靠近红石崖边的荒地也便被开肯起来,种上了庄稼。
只是,大约这狐族也感觉到一种被侵扰的不快,也便有些不安分起来。
这天,大队的社员正在田里干活。忽然,两个正在干活的女社员扔下了农具,躺到地上口吐白沫,一下昏迷过去。
众人将二人扶起后,又是拍打又是掐人中,半天二人终于幽幽的醒转过来。
只是醒来后的二人是眼神涣散,神情呆滞。
其中一个猛然挣脱众人的扶持,又唱又跳起来,状若癫狂,全然不是平日的模样;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骨碌爬起来,猛然的扯碎自己的衣服,直到露出一身的皮肉,全身的到处乱跑,这是光天化日下真真疯掉了。这猝然的变故一下惊呆了众人。
毕竟这社员里还是有见多识广的老社员:“哎,这是上邪了呀。赶紧去找陈婆吧。”
一听此话,众人如梦方醒:“对对,赶紧去找陈婆。”这陈婆可是会驱妖拿邪的神人呀。
中午,大队长回到了家。
想想上午遇到的邪门事,他忍不住想着对自己的老婆念叨一下。
却不想,自家的媳妇此时也是目光呆滞,神情异样。
“媳妇,你这是咋了?”看着自家媳妇的怪异,队长着急的问。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我就要喝酒。”媳妇并不接话,只是喃喃自语。
“啥?你要喝酒?女人家家的喝什么酒?再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你今天是咋了,媳妇?”队长更是奇怪。
“我要喝酒,赶紧拿给我,快点给我。”队长媳妇见队长一直询问她,并不理她的要求便大声喊起来。
“你是不是病了?今天这么奇怪?”队长伸手往自家媳妇额头摸去。
见队长不理她的要求,她便也是急了。二话不说一把就把上衣脱光,随即便又把裤带解开,把裤子也脱下来,一下了身体。
“你不给我喝酒,我就丢你的人。”话音未落,人已经是跑出了家门。
“回来,回来,回来,你别给我丢人现眼呐……”稍微愣了一下神,队长便也追着媳妇跑出门去。
这队长媳妇虽然已经生过孩子,毕竟也还是三十不到的人。那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平日里也是温柔娴静,哪里有过如此的放浪不羁。
的队长媳妇跑到大街上,看到街心那棵百年的古柳,便是如猴子般的敏捷,只三下两下就爬上树去。
而树上正吊着一口古老的大铜钟,她便是以手代锤轻松的将这大钟敲响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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