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态老者没有使用兵器,雨若寒也没有拔出长剑,两人都是赤手空拳,富态老者虽是比雨若寒低了一个境界,却修得一身硬功,雨若寒凝聚冰火灵气的拳脚招呼在富态老者身上,虽然破了其内气防御,却并没有给富态老者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秦轩带着荊武和贞明将几十名庄丁全部打翻在地,便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研究起富态老者的功法来。
富态老者的功法有些类似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将一身皮肉筋骨打磨成钢筋铁骨,如穿了一身厚厚的铠甲,像个乌龟壳一般,不过却是消耗太大,雨若寒反而不急,一招一式如演练功法般,双手并指成剑,以点透面,如梨花暴雨般击打在富态老者的身上,把富态老者打的龇牙咧嘴、青筋暴跳、满脸涨红,只有防守的份,已是毫无还手之力,身上的墨绿袍子已被戳成了筛子。
“喂,庄主,再打下去您老人家就残了,我们谈谈如何?”秦轩望了眼渐亮的天色,冲着还在苦苦支撑的富态老者喊道。
“好,你先让这丫头停下来!”富态老者气喘吁吁的喊道,一个不慎被雨若寒一指点在肋下,差点背过气去。
“若寒,饶了他吧。”秦轩走上前去,笑着对雨若寒说道。
“哼!”雨若寒收住拳脚,纵身跃到秦轩身旁,看着喘着粗气的富态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
“庄主,走吧,折腾了一夜也都饿了,安排早饭我们边吃边谈。”秦轩笑着对富态老者说道。
富态老者无奈的把秦轩四人让到中院正堂,吩咐仆从立刻准备早饭,自己赶紧换了件黑袍出来相陪,脸上的涨红还没有完全消退,倒是显得年轻了些。
“请问庄主尊姓大名?”秦轩喝着茶水,见还未平缓气息的富态老者有些紧张,便声音温和的问道。
“老朽姓武名丘峰。”富态老者赶紧坐正身体回答道,动作有些猛,又扯动了身体的伤势,一张老脸再次涨红了起来。
“武庄主,你跟明月酒楼有什么恩怨,不妨说说。”秦轩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轻声说道。
“老朽花重金为儿子谋了扬州团练副使的职位,又为他在明月酒楼的对面开了家酒楼,前几日明月酒楼的掌柜要出高价收购酒楼,老朽的儿子不同意,言语间便有了冲突,明月酒楼那边出来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把老朽的儿子暴打了一顿,明月酒楼又买通了兵马都指挥使徐温,强行收购了老朽儿子的酒楼,还被削了官职,一病不起,唉,鸡飞蛋打啊!”武丘峰说到最后叹了口气,一张红脸上尽是郁闷之气,忽然想起秦轩曾言也是明月酒楼的人,顿时紧张起来,不知所措的望着秦轩。
“这徐温在淮南这么霸道?”秦轩装作没看到,又问起了徐温之事。
“徐温已经软禁了新吴王,你说霸道不霸道?”武丘峰向左右望了望,压低声音说道。
“他这是要学朱温啊!”秦轩不禁感叹道,值此乱世,谁都想做一做枭雄。
“老臣们都手握重兵,他恐怕学不来!”武丘峰更加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
“如此,武庄主想要讨回公道恐怕已是不能。”秦轩双手抚在桌案上,俯低身体看着武丘峰说道。
“还讨什么公道!”武丘峰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明月酒楼没有仗势欺人,以高价收购了酒楼,官职丢了就丢了,说不定哪天上了战场没了性命,也算是因祸得福!”
“武庄主是个明白之人,想不想找个靠山,免得日后再被欺凌?”秦轩试探着问道。
“什么靠山?”武丘峰一愣,皱眉问道。
“天下盟。”秦轩说道。
“你是……”武丘峰抬眼望了下秦轩的雪白长发,似有所悟的问道。
“秦轩,天下盟的总盟主。”秦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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