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乡里,依附项羽称雄,拉拢六国遗老贵胄,孤立项羽,最终夺得天下,非只征战之功。”
“高祖亦是借助陇右遗老贵胄之力平定天下,传承已近三百载,太宗盛世、武周乱唐、明皇之乱哪一个背后没有那些大宗族的影子。”
“人以食为天,成就盛世霸业,便需人才,没有土地、钱粮,如何招揽人才,武侯六出祁山而不得志,皆因粮草不足所致。”钱老一席话说的秦轩如在云里雾里,端着酒杯陷入了沉思。
“蜀王王建素有野心,卢龙军若依附于他,早晚被其吞并。”钱老最后说道,端起酒杯又品起酒来。
“那要如何做?”秦轩放下酒杯,还是没有明白钱老话中之意。
“将卢龙军散去天下各处,拉拢那些大宗族,待天下大变,登高一呼,便可得天下!”钱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案几之上。
秦轩陪钱老一直喝到夜半时分,钱老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谈,甚至对武道修行也颇有见地,倒是给秦轩不少启发,秦轩小睡到清晨,起床后却没有见到钱老,说是宿醉未醒,几人吃罢早饭便匆匆上路。
一路之上秦轩都在回味钱老之言,依附蜀王王建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有自己的地盘,可是在这乱世之中又如何打下能够休养生息的一处基业,将卢龙军将士们散到各处又如何做,思虑间雪却是渐大起来,六人正行至一片山林间,便寻到一处山坳躲避风雪,刚刚安顿下来,就被二十多个分不清是官兵还是盗匪的人包围,要六人交出财物,还要把雨若寒几女带走,秦轩拔剑便杀,雨若寒几人正要动手,却听见一声大喝:“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杀人!”
一名年轻道士在风雪中大步走来,身穿青色道袍,背背长剑,竹簪挽发,长的甚是英俊神朗,大喝间直奔秦轩,被秦轩杀的剩下的十几人迅速散开一旁。
“臭道士,不要多管闲事!”月青立刻站在秦轩身前,挡住道士去路。
“道爷我见到了,便不容你随意杀人!”道士甚是硬气,身形一晃便要绕过月青直取秦轩。
月青哪里肯让道士过去,柳叶刀已然夹在指间,如雪片般切向道士,道士也不拔剑,赤手空拳便把月青逼迫的连连后退,秦轩收起天元剑,欺身而上,挡下道士的攻势,换下月青,也是赤手空拳与道士战在一处。
月青和小棋却是杀向那群围观的劫匪,转眼间便杀了五六人,剩下的人立刻四散奔逃,两人随即就要追杀,与秦轩对战的道士立即大喝“住手”,情急之下已是拔出长剑,怒目圆睁,便要全力杀退秦轩。
“道兄可是武当师兄?”一直观战的雨若寒这时上前说道,站在了秦轩身前。
“你是……”道士依旧持剑瞠目,倒是停住了脚步。
“剑门雨若寒。”雨若寒抱拳一礼,神色平静。
“原来是雨师妹,在下武当祁峰。”道士收剑,抱拳还礼。
“祁师兄误会了,这些人不仅要劫掠财物,还要抓人。”雨若寒皱着眉头,向这位武当道士耐心解释道。
“雨师妹,那也不能随意杀人啊。”祁峰态度缓和下来,却还是坚持己见。
“那就等着让他们抢!”贞明气愤的喊道,怒目瞪着祁峰。
“打跑就是!”祁峰倒没有跟贞明生气,说话之时看向秦轩。
“不可理喻!”蒙洛拦住还要说什么的贞明,望着祁峰一脸厌烦之色。
“你就是那个白魔秦轩吧?”祁峰却是冲着秦轩说道,脸色又阴沉下来。
“我是秦轩,如何?”秦轩望着祁峰有些好笑,这道士是要除魔卫道吗。
“随我回武当,听凭真人发落!”祁峰说着,便要再次走向秦轩。
“祁师兄,秦轩所杀之人尽皆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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