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颏儿枕在其上。
吉利续道:“嗯,尸体上有着数不尽的利痕,这能证明他们全是被磨难而死,可反映出对方是个变态杀人狂。而我细甄那些数不尽的伤痕,它们全是由锋刃所创,端详伤痕的分布,是由短刃所造。”
“这么说还是个高手呢吧?”骸菈插嘴道,“廉叔,这种角儿,是你的菜哦,呜呜。”
“虽然很无聊,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那个人还活着呢吗?”望舒摸着脑袋。
“啊、这个不清楚,只知道……”吉利正欲回答,却忽而止声。
一片短暂的寂静后,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照姐向门喊道。
“你们在说夜生活bar的情况吗?没有找到那个家伙的尸体吧……那个戴面具的女人?”进门之人,身披墨黑外衣,头上与右手、及腰间都缠有绷带,定睛视之,正是死书云。
“哟,小老鼠睡了、啊呸,醒了呢。”骸菈打着趣,那似哭似笑的面容,即便呈现在她如花皓颜上,也是方枘圆凿。
“小哥,你伤势好点了吗?”望舒关切地问道,“不要逞强啊,你全身多个部位都有烧伤,尤其是那整条右手臂被严重烧伤,另外还有胸肋骨被骨折,肩胛骨也脱臼了,而且似乎大脑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产生了一点脑震荡,还有……”
“喳,大个子你说那么多,不就是佩服他现在居然就能起身行动了吗?”吉利吐槽着,并向死书云反问道:“喂,鼠弟,你说的那个戴面具的女人是谁?现场我是没发现这样的尸首。”
“啊、看来她果然没事……”自语着,死书云登时转身就欲离开。
“死书云,你的伤势不打紧吗?”照姐慰问并提醒道,“以你现在这副样子,找到了那家伙又能怎么样呢?你问的这个人,恐怕就是小赵通过尸首的伤痕推测而出的变态杀手吧?”
“你们是……那个hurt吧?”死书云不答,却是侧首毫不避讳地问道。
照姐凝视着死书云的背影,周遭瞬而无比静寂,几近能听到这屋子内,五人明朗的气息。
吉利握紧了拳头,骸菈却担虑死书云继而口无遮拦,会惹来祸端,这便在僵化的气氛中开了腔,“呜,不愧为当年的那个‘鼠目大盗’,观察力就是低下、啊呸,是超群,看来昨天脑袋也没有受损。决定了,你还是做我部下吧,呜呜呜……”
“我这么些年见识了不少东西,对于你们,我也了解过……”死书云盯向那个依旧坐在桌前的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传说中的‘俊羲和’吧,hurt的魁首。”
照姐兀自不语,只是这般默默地瞧着死书云。
骸菈正是再要开口,支开话题,吉利却直言抢道:“知道这么多,我还可能让你踏出这个门吗?!”
他这便挥手,一记正拳向死书云“咻”的砸去,本是看着隔了若干米距离之远,却瞧那手臂竟奇特地伸出老长。
眼见着就要击到死书云,而死书云岿然不动,毫无抵让之意。
“哄——”不知怎地,吉利伸出的手臂却倏然弯折,被从侧面弹开,“喂,大个子!你不知道情报泄露的严重性吗?!”吉利向一旁出手阻止他的望舒喝责道。
“喧喧,虽然我很无聊,但是我也不想让你们打架啊。更何况这小哥的伤势还不轻……”望舒瞥了眼未动弹半分的死书云,虽是体无完肤,可气魄依在,心生钦佩。
“放心,我不会对外界透露你们的半个字儿,方才我也什么都没听到。”死书云淡淡地回应道,这便在陡然间,以话语峰回路转,似早明浅尝辄止的道理,又似投石问路的辨识。
“有兴趣加入进来,和我们一般起事吗?”照姐这才开口,不出意外地向死书云抛出了橄榄枝,显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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