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咱们的金疮药没有了,黑市里也没有,所以臣不知如何是好。。。。。。陛下,这会不会是那老家伙的意思?”
“。。。。。。且让粮草先行吧,此事儿朕会处理!”
“是!”
一日深夜,两名素衣男子便来到太上皇宅中。
“臣等见过陛下!”那二人叩礼道。
“高嵩,会之!”太上皇惊讶道,“平身!”
“谢陛下!”
落座之后,高嵩便道:“陛下,听说南方出了新粮,收成甚好,所以金王便命臣回去习那种粮之法,待熟谙之后再做回还。臣想见陛下一面,所以冒死请旨,竟也准了!”
“哦!”
“他日见到皇上,不知臣当如何作答,还请陛下明示?”
太上皇沉默片刻,突然答非所问道:“会之,那你呢,因何归去?”
那人礼道:“回陛下,臣听说高大人可带一随从归去,所以便毛遂自荐了。身在他乡,臣心里实在思念故土,便是看上一眼也是心满意足的!”
“哦!”
“陛下。。。。。。”高嵩又道。
“高嵩,朕自会写手书一封,你带走便是!”太上皇道。
“臣遵旨!”
次日,这封手书便被众臣一一阅览。
“大汗,”一臣子道,“这老儿说思念故土,忧虑故人,所以希望他儿子能尽快救他回去。您看,他还真是痴人说梦!”
“也算人之常情吧,”皇帝冷面道,“这荣华富贵,江山美人,谁不眷恋呢!”
“陛下圣明!”
半月后,那二人便到了中原境内。
“会之,天色尚早,便不做停留了,速速赶路吧!”高嵩言道。
“是,高大人!”
黄昏时分,马车便在一山脚下停了下来。
“为何停下?”高嵩开窗问道。
话音刚落,轿外已伸进一只手来,粗暴地将他从车中揪下。
高嵩看了看那些人,并非贼寇装束,一下子,他突然反应过来。
“会之,你要干什么?”他怒问道。
“呵呵,高大人,”那人冷笑道,“当年你投机取巧的官升三级,还真是高明呀!”
“你什么意思?”
“若不是当日皇城被围,无法传递消息,只怕你高大人今日也不会在此,而是在新皇左右吧!”
“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
“在下也是刚刚知晓!”
“。。。。。。狗奴才,你是金国细作!”
“怎么,高大人非要我说出来?”
“无耻之徒!”
“对,其实这次真正要回的人是我,而非你,所以高兄,多谢了!”
“你。。。。。。你要干什么?”
“若是留下你的小命儿,本官还真是无法圆说!”
“你个奸逆!”
那人浅笑,举手示意,于是众人便将他带到暗处,处理埋了。
南京,应天府。
“皇上,”内室里,那人伏地道,“臣等到了金国,每日劳苦耕作,受尽虐待,苦不堪言。太上皇年事已高,更是经不起这般折磨,而今已奄奄一息了!”
“无耻!”皇帝怒道,“。。。。。。那你为何能全身而退?”
“回皇上,金国听说南方稻米高产,便让高大人回来研习,日后再传给金国百姓,小人得幸便做了他的随从。可高大人在归来途中突发急病,不治而亡了!”
“当真如此?”
“小人句句真言,还请皇上查实。此外,太上皇还命小人带来手书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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