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切不可烧杀抢掠,一旦占得城池,便让文官前去安抚。”
众将官心里自然是不干的,谁都想趁此机会,好好搜刮一笔。
“朕知道,你们不乐意!”皇帝继续道,“中原布满细作,随时在监视着我朝的一举一动,若你们行屠戮之策,那百姓便会四处逃亡。他们流向各国,必会令其军队迅速增多。唇亡齿寒,他们必会联手而起,到那时,我等能抵御么”
“大汗英明!”众臣这才明了。
“各位,攻下城池却无人劳作,那便是死城,又有何意思;而我国中百姓迁往中原,一时半会儿又岂能上手,如若青黄不接可是要出乱子的,你们说是与不是?”
“大汗英明!”一臣子出列作揖,“各位,实不相瞒,如今国库空虚,粮草不多,户部还指望着中原做填补呢!”
“众卿,”皇帝又面向众人,“而我们的敌人,并不只是眼前这些,还有很多隐在暗处。他们或是为财,或为其他,伺机而动。朕只想告诉你们,若南方有风吹草动,他们必会出手,到时我大金便前有饿狼,后有猛虎,呈四面楚歌之势,那么,便要亡国了!”
“所以,尔等下去速速草拟宽行之策,以安抚民心。若谁敢忤逆而行,给国家带来危机,朕绝不轻饶!”皇帝握拳道。
“臣等遵命!”
深夜,雪还下着。在一座豪宅的酒室里,一行人正在聚拢谈论。
“想不到他竟会如此,连皇位都不要!”
“也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的确是明理之人。”
“主子,这不会是缓兵之计吧?”
“那就得走着瞧了!”
“那我们。。。。。。”
“如常便是!”
“啥也不做了?”
“对,当下是个烂摊子,便让他收拾收手吧,你等该干嘛干嘛去!”
“是!”
北山,一月末,书礼的地在一行人两天的劳作之后,已开出了数百条播种的浅沟,它们间距半尺有余,深度三寸。
“姚大叔,这样行不?”书礼问道。
“行,就是这样!”那人答道。
“那明天早上就下种!”
“对!”
早晨,刘家仆人们便将种子运到地里。它们已被泡了几个时辰,并滤水去潮。
“看好了,”姚大叔对佃户们道,“种子之间的距离就是你们的脚掌长度,将距离比好之后,就下种,颗粒只能少,不能多。待种子播好之后,就覆土,厚度一寸有余,不可多了。”
“好。”众人答道,麦大叔则在旁边记录。
“下种一定要细心,开始会很慢,等熟悉了就好。这每一步,你们都要亲自去做!”
“好!”
“那开始吧!”
花了两个时辰,种子便播完了,大伙儿腰有些酸,便去到木屋里歇着。
远远地,书礼看到一部马车往田里行来。
“进宝,你来了,”书礼埋怨道,“活都干完了,好不?”
“我知道,”进宝笑道,“我是来送包子的!”
“包子?”
“是啊。来,你先尝尝!”
“。。。。。。如何?”
“好吃,真好吃!”
进宝便往地里扯开嗓门喊道:“乡亲们,收工了,来吃包子了,每人五个!”
大家飞快的聚拢过来,兴奋不已。
“乡亲们,”进宝又道,“再过几天,你们各家的地儿就要开沟了,我知道开沟是累人的活儿,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你们送包子来,你们就加油干吧!”
“好,谢山掌柜!”众人喜道。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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