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笑了起来,“这钱是花了不少,可妾身看老爷这高兴的劲儿,那也是藏不住的!”
“去去去,就你惯他。”
“老爷,歇着吧,明儿再看,好吗?”
“好吧。”
老两口往寝屋走去,突然听到前院传来吵闹的声音,便前去看个究竟。
“木新,发生了什么事儿?”刘夫人问道。
“夫人,老爷,少爷和姨娘又吵架了!”木新答道。
“哦,他们近日老吵架吗?”
“是的,夫人。”
清早,小溪看到刘夫人急急走进宅内。
“夫人来了!”小溪急忙上前迎接。
“小溪,海公子呢?”刘夫人急切问道。
“海大哥在书房,夫人请稍等,奴婢去叫他。”
“好。”
世宽从里屋出来,看到刘夫人愁容满面。
“伯母,发生了什么事?”
“世宽那,我快急死了,这可咋办啊?”
“怎么啦?”
“昨儿书礼又和他的妾室吵架了,想必又是因为孩子的事儿!”
“世宽,我儿娶了那么多媳妇儿都不会生,我便知道是他的问题了,可你说过他会好的呀!”刘夫人伤心地抹起泪来。
“伯母,您先不要着急,书礼他好着呢。”世宽安慰道。
“可这怎的就生不了啊!”
世宽沉思片刻后,对那人言道:“伯母,我看这样吧,此事儿您先悟着,等我再给书礼想想法子!”
“那需要多久?”
“半个月吧!”
一日,世宽去到城里的宋氏医馆,突然看到一个围着头巾、咳嗽不止的女子从馆内出来,步履匆忙地离开了。他觉得此人甚是眼熟。
细想了一会儿后,他认出这女子正是书礼的小妾—凤姨娘。
夜里,那人又回老宅了,他恹恹地,极不高兴。
“那药,你都喝了?”世宽切过脉后,看着那人。
“喝了。”
“感觉如何?”
“还好。”
“房事如何?”
“一般吧。”
“。。。。。。睡吧!”
“我。。。。。。还能有娃不?”
“当然会有。”
“你别骗我!”
“不骗。”
那人听后,才乖乖睡去了,世宽心里却疑惑不止。
几日后,木新拿着一包药渣来到老宅。
“木新,少爷的药都是你煎的?”他看着木新。
“不是小的,是凤姨娘亲自伺候的,”木新答道,“换了旁人她不放心。”
“哦。凤姨娘是哪里人氏?”
“就是本县人氏,她还有一个侄女。”
“那她当年是怎么嫁给书礼的?”
“是媒人撮合的。夫人看她家世清白,又识得几个字儿,便答应了。哦,听说她的父亲和兄长,都是读书人,只是科考老不得志,早早亡了。”
“原来是这样。好,今天的事儿,你别跟任何人说,包括书礼。”
“是,公子!”
午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仆来到老宅,二话不说便提水扫地干起活来。
“你是刘家新买的仆人?”小溪向那人问道。
“不是,我是海家的仆人。”那人答道。
“你看你,地都扫不干净,一瞧就是不常做的。”
“噢!”
“你叫什么名字?”
“阿丑。”
世宽看到阿丑,急忙将他带到里屋。
“阿丑,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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