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叔,他是谁?”
“我亲兄弟!”
“他为何在此?”
“。。。。。。是我害的!”
“。。。。。。为什么?”
。。。。。。
“我爹当年是个镖师,他教我武功,却不许我弟弟学。”
“我弟弟十分聪明,功课也好,可我爹不知怎么想的,也不让他去考功名。”
“后来他去世了,弟弟也安稳地做了百姓,日子还算顺遂!”
“。。。。。。再后来,他便成这样了!”
“为什么?”
“因为他的妻子!”
成叔不语了,世宽也不敢再问,二人便沉默起来。
“世宽,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帮我照顾他,给他送终!”
那人听到这话,眼眶酸了。。。。。。成叔是谁?铁做的男人!他想到在恭州时他的举动,难不成,是成叔抢了自己兄弟的老婆?
“成叔,您放心吧,以后我照顾他!”
“好!”
二人进城后,也没去打扰那些熟人,而是在客栈落脚歇息。
翌日清晨,一个提着糕点的小厮来到客栈,说是客人先前订的,老板便许他送上楼去。
“成叔,货品一个月后才能到齐,我想在北山再呆些时日!”
“好吧,那我先回去准备!”
“世宽,这次,可不能耽搁啊!”
“我知道了!”
此时,刘老爷少时读书的旧宅,也已修缮完毕:房间干净,院落亮敞,甚至那后院的水井,都还非常好用。
在那大门的门头上,刘老爷还专门让人挂上了黑底红字的牌匾,上面写着“墨宅”。
傍晚,世宽发出了所有的书信后,便托人给刘家送去了拜帖。事情办完了,他一下子变得清闲起来。
可他没去找进宝,而是在门口雇了一辆马车,去到城外。
“公子,这些良田山地,都是刘老爷家的。刘家有两千佃户,我也是其中之一。”那车夫言道。
“哦。”世宽应着,“大叔,这些田地收成好吗?”
“这两年不是太好!”
“那是为何,是种子不好,还是其他?”
“时节不太顺遂,种子也挑地儿,难伺候。”那车夫答道,“客官,您看,那些田间地头,都没个像样的路,这一到雨天,便到处泥泞得不成样子,人畜难行。”
“而那些高处的山地又崎岖干涸,瓜果蔬菜也种不出,便只能闲置着,多可惜呀!”
“哦,是这样!”
“那每年缴纳的租子,负担重吗?”
“刘家的租子不算重,还是满意的。”
“公子,您看这个是。。。。。。”
“没什么,我就随便看看。”
“大叔,若是两年之后,你们的粮食便多到吃不完,您高兴吗?”
“您就别安慰我了,那可是做梦都想要的好日子呀!”
“放心吧,会有那一天的!”
次日早晨,刘家的马车便停在客栈门口,等着世宽了。
“书礼,你还亲自来接我!”他惊讶道。
“为何不可,我有那么市侩?”书礼笑道。
“你呀,是最知书达理的孩子!”
“就你聪明!”
客堂里,世宽为书礼诊脉后言道:“书礼,你睡眠尚可,但胃口不佳,还常常肚子闷涨。”
“没错儿!”那人答道。
“府上的食物太过奢华,每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
“家中琐事又是你爹打理,所以你从不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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