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大家伙,一头水牛,当我赶到时,它已经落进齐颈深的水泡子里,四周是疯狂生长的绿色水草,几乎把水面遮盖起来,水牛就挤在这堆鲜艳的有些张扬的绿色之中,一动不动,脸上一片木然呆滞,嘴巴还在无意义的蠕动。
它是被孩子们追击的走投无路跑进水里的,这个水泡子不大,一只体格如此庞硕的水牛已经占了三分之二,云他们站在岸边,一伸手就能碰到它,于是他们就分散在四周,你抓一把我咬一口,却只能招呼在水牛的头和背上,这对这种皮糙肉厚的生物来说没什么大的威胁,有人在对它咆哮,想把它吓出来,可受了惊的水牛牛劲发作,四蹄插进水中的泥里,纹丝不动。
盛看到我过来了,立刻跑到我的身边充满希望的看着我。
这可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把我请来也解决不了,几百斤重的东西,除非它自己上来,不然谁也拉不动它,面对盛的崇拜的眼神,我只能无奈的蹭蹭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这家伙从跟在我的身边,见我解决了无数对她来说力不能及的大事,于是,在她心目中我可能是无所不能的,但我不是神,再高大也做不到把水牛从水里提起来。
跟在我后面的执和锦也加入进去,手忙脚乱的一通忙活,没有一丝效果,我急忙阻止他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个字,等,它名字叫水牛却并不是生活在水里,也不可能永远呆在水里,只要活着就总要上岸的,我让孩子们四下散开休息,等着在水中体力不断流失的水牛,以逸待劳。
当然,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水牛再呆一天一夜也没有问题,我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又不放心只留几个孩子对付这个大家伙,正两难时,瞥见棋封从旁路过,急忙叫住她,把这一摊扔给她收拾,自己跑回营地睡觉。
一睡4个时过去,我是被杂乱的争斗声吵醒的,看来水牛忍不住出水了,我急忙跳下山坡,没跑多远就迎面对上正向我这个方向跑来的水牛,的确个大,我一看它露在水面以上的头和背就知道它不,没想到这么大,像只象了。
水牛的速度不快,棋封和云他们跟在它的后面,有的咬耳朵,有的咬肚皮,有的甚至跳到它的背上,还有几个把前腿抬起来只用两条后腿跟着跑,远远看去像一根根黄色的挂链,对方的体格实在是太大了,皮又厚,让他们有一种无处下嘴的无力感。
这忽然让我想起一件事,在我还是菜鸟的时候,曾和哥哥一起截住了一只偶尔上岸没有妈妈维护的河马,当然,就算是河马,对我们来说也是个移动的山包了,于是我们扑了上去,想把这个看起来完全没有难度的猎物收入囊中,乱忙了半天才发现,我们根本没有办法下口。
无法格杀,学过的技巧都失了灵,它就是一个椭圆形的肉球,我们根本无法在它与肩膀同宽的脖子上找到它的动脉,也无法把嘴张到能咬住它挤满肥肉的腹部的宽度,河马完全没有反抗,只是闷着头慢吞吞地向回跑,我们就像这样把前腿搭在它的背上,事倍功半的咬着它背上厚实的皮,直到它回到水里,自从这次眼睁睁的放走到口的猎物后,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跟着猎物跑。
这里的跑不是不能从身后追击,而是不能让猎物主导你们的路线。
我想冲上去用实际行动给孩子们上一课,课名就叫如何判断攻击时的有效路线和怎么找出猎物的薄弱点。
没等我行动,就有一个身影抢先一步,从侧面斜冲出来,切断水牛的去路,水牛见状低头想用牛角攻击,谁想竟给了来者一个机会,她侧身躲过攻击后,正好咬住了它的口鼻,是执,既然有人代劳,我乐得在一旁观战,而此时棋封也从后面优哉游哉的溜达过来,趴在我身边和我一起袖手旁观。
一被人咬住口鼻,水牛立刻一反常态,像被人踢中要害般狂暴的挣扎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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