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高舞场,前面是个半月形的舞台,舞台下面两侧各有一个圆形舞池,再外面就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沙发隔断了,在最后面,还有两排园桌高椅的四人酒位,那是整个舞场最差的位置了,不过就算最差的位置,也是比维也纳那种地方强出数倍。
刘明修这种生客是坐不了前排的,第一排位置在全场最为奢华,不过那种地方是给熟客使用,尤其是那种天天来捧场,权势富贵之辈,对于这种熟客,就算人没来,位置一般也会给熟客留出来,想坐这种位置,除非是花个大价钱,而且还得有合适能坐的位置。
刘明修不好这种面子,更不会在这花这个钱,他在服务人员的引导下,随意选了中排的一处沙发隔断,之后点了些酒水果冷,便笑呵呵的看去了坐在自己旁边的方铭。
“小妞,你跟我逛了这么久,想干嘛啊?”
方铭瞪着刘明修,带着火气道,“给我一句话!你怎么才能不告状?”
“告状?”酒水果冷很快都送了上来,刘明修从冷盘中拿起食物吞下,笑道,“告状是一定要告啦,你不如求我多说一点、还是少说一点啊。”
“你怎么这样啊?”
“第一天发现我是如此玉树临风?”
方铭继续瞪着刘明修,刘明修也不管她,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舞台上主持人报幕,很快有歌女上台,开始唱起了歌曲。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呦,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随着歌曲,刘明修也在那应着节奏轻声附和。
其实在舞场开场之后,一看里面的环境,尤其是里面井然有序的服务,刘明修就已经放弃在这里去试探寻找冯老二的死亡线索了。
因为这种地方,就看那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恐怕自己就算真拿钱砸开一个人嘴,再找到那晚知情人员,这些服务人员怕是转头也要把自己卖给米乐高的管理者,就别说能不能得到有效线索了,如此暴露自己,引来不可预测麻烦,这都不是刘明修所愿,用钱开道行不通,暴力威胁就更蠢了,所以刘明修干脆找了一个位置,安心听起了歌曲。
总之,今天来米乐高真是有些心急失策了。
等着一首歌结束,刘明修再看去方铭,只见方铭正拿过一瓶酒,自己喝着闷酒。
“一段时间不见,你学会了不少东西啊?还会喝酒了?抽烟嘛?几岁了?小方方,被我发现跑这来赌,现在破罐子破摔了?”
方铭又灌了半杯酒,酒是低度果酒,但方铭这时候还是有点酒红脸了,她斜眼看去刘明修,哼了一声,“怎么样?你管我啊?我都十七岁了,我想喝酒就喝酒,想抽烟就抽烟!”
“好啊,我都给你记着,放心,我这人记性好着呢。”
刘明修还在说笑,那面服务人员就引着阿七走了过来,阿七走过来看了眼方铭,之后低头在刘明修耳边说了一会。
刘明修听完点点头,让阿七在身边坐下后,阿七拿出钱道,“修哥,赢了五块钱,赢钱不给你分了,本金还你。”
刘明修接过钱,笑道,“运气不错啊。”
阿七笑笑没再说,那面方铭冷哼道,“两个男人还说悄悄话。”
刘明修这次没有说笑,他想了想,对着方铭道,“你听不听我的?”
“听你个鬼!
“好吧,我送你回家,方铭,这一次我饶过你了,下一次再让我抓到,你要想想你母亲听到这种消息,她的身体能不能吃的住!”
方铭开始听到刘明修放过她还在高兴,可再听完脸上又垮了下来,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该怨了。
“还坐着干嘛?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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