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的。
他站定的看了我一眼,便伸手帮我缕着头发,顺带低低的笑着。
随后他淡淡的对着电话说了句:“我这有事,回头再说”就挂了电话。
这种窘态,我也只能违心的笑着看向他,生怕自己对他的在意被看出来,所以我跟他挤眉弄眼的。
谭易阳忽然垂下眉眼,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抓握住我的手,长叹了一声。
“还好不烧了,傻丫头,之前发烧不早说。”谭易阳语气倒是比以前温和多了,听起来也让人觉得有了那么些许的人情味。
我愣了几秒,疑惑的看着他:“我是发烧烧晕的?明明不就是你那个把我弄晕的吗?”
谭易阳抚摸着我的长发,挑着眉意味深长的样子:“恩恩,你要是喜欢那样,那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嗯?”
无耻!
才一个多月没见,谭易阳怎么就变得这么无耻。
他以前才不会跟我多说话,七年来,除了那档子事,他都不曾找我闲聊。
可现在忽然间会跟我斗嘴,还要求我回到他身边,我倒是有些想念以前冷炙沉默的谭易阳。
我被他撩拨的,自觉的已经红了脸,才准备低头走开,我那熟悉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急步跑到床头,看到许之洲的名字,手忽的就抖了一下,莫名有些紧张的接了起来。
心想着,如果他知道我彻夜呆在谭易阳这里,会不会觉得我没救了?
我特意转移话题,来个先发制人:“许大状,今天没有上庭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许之洲根本不接我这茬,直截了当的问道:“黎恩,你从警局出来之后,我给你打了十多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就差报警了,你在哪儿,你该不会又是跟谭易阳在一起了?”
电话扩音有些大,我担心站在身后的谭易阳听到,索性走去了阳台。
“没有,手机没电了,才充上电,我怎么可能跟他?”我赶忙的否认着,声音压得极低,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脚下不停的踢着旁边的花架子。
许之洲不信,沉着声说道:“没有?怎么说你才听?他要跟叶家的女儿结婚,人人都知,你何必对他纠缠不清?”
我:
我真的很委屈。
明明从拘留所出来一路被谭易阳牵着走到了现在,昏迷才醒来就被许之洲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可我又无法反驳,毕竟我没守得住底线,只能任由许之洲教训。
“因为他工作都丢了,又因为他的妹妹,自己险些就被糟蹋了,甚至要蒙上蓄意伤害的罪名,这些都值得?”
我耐心的听着,一句话都没做解释,因为他说的都对。
“我是真恨铁不成钢,他这次救了你,你就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跑了回去,他凭什么救你,你以为他是心疼你?喜欢你?黎恩,你别再做梦了,还不是因为你救的是他妹妹,救你是他应该做的,你根本不必要报答他。”
见我不说话,他在电话那头继续说着,语气越来越刻薄:“黎恩,你是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又去回他身边的?他是给你吃了迷魂药还是给你施了咒,你就那么迷恋他?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去你家找你,那些讨债的就蹲在你家门口,他们说在不还钱你爸爸就要断手断脚了,难道跟谭易阳温存的你都不顾你爸了?”
这几天我自己的事焦头烂额,已经完全顾不得我爸欠债,想来五天的期限已经过大半了。
听了他的话我一下子愣住了,几乎脱口而喊:“什么,我爸他?”
“我替你还了,你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我想帮你都无从下手,黎恩,你醒醒行吗,再不醒将来贴你身上的标签就只能是小三儿、第三者,他翻手覆雨就可以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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