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敬楠坐在营帐中看着部署图,低头沉思着。
沈敬璟大大咧咧冲进来翻找一番,寻了半天,转头问:“你可曾动过我东西?”
沈敬楠头也不抬:“未曾。”
沈敬璟又翻找起来,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怎么找不到了……”
直至沈敬楠将部署图放到一旁,沈敬璟都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你究竟要找什么?”
“我的折扇。”
折扇?沈敬楠扶额:“身处军营你拿折扇作甚?”
“那上面,是……”沈敬璟竟不敢说,
沈敬楠自然不放过这个可以利用沈敬璟的机会,“是什么?”
“咳,那上面是许亦的画像……”
“………………”
长久的沉默后,沈敬楠终于控制住自己想看看自己哥哥脑子是否正常的想法,问:“既然是许亦的画像,收起来便是,为何要拿出来?”
沈敬璟继续找:“那是我要给许亦的生辰礼物。”
“……”沈敬楠不说话,退出营帐任由他找,若他巡视回来,沈敬璟还未找到,他只能“大义灭亲”了。
到训练场,果然看到秦言在下面呵斥训练不认真的士兵,偶尔发出几声咳嗽。
沈敬楠走到秦言身后几丈远的地方伫立,士兵们都以为二人吵架了,不然怎会这样生疏?殊不知是秦言一直躲着沈敬楠。
看着时辰已到,秦言让士兵们去各自的岗位替换,嘱咐千夫长监督。
转头,便看到沈敬楠。
秦言躬身行礼:“主帅。”而后飞似的逃开,留下沈敬楠一脸无奈。
我……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哎……
秦言跑回营帐趴在书案前,啊,今天怎么就没躲着他呢?看来以后得找沈敬璟拖着他了。
须臾,沈敬楠也进了营帐,秦言故作镇定看着军力布防图,却被沈敬楠拿开。
“你作甚?”秦言怒,
沈敬楠拿出一块玉佩,语气淡淡道:“这是你的玉佩,今日归还于你。”
秦言立马接过,这是沈敬楠上次从她这拿走的玉佩,时隔一年,他竟然又还给自己了。
“你怎又还给我了?”
“本就是你的东西。”
秦言瘪瘪嘴,却又见沈敬楠拿出一块玉佩。
这是……沈敬楠的玉佩。上次从他那儿偷来想当了换钱,没想到却被他收了回去,这次拿出来,是想作甚?
“这玉佩也赠于你了。”沈敬楠开口,
秦言惊了,“这……这玉佩为何要送于我?”
“这玉佩纹样娇柔,不适合我一男子,送给皇城第一美人,不是件乐事?”
“……”秦言沉默,她真不知道这纹样哪儿娇柔了,一只仙鹤立于浅浅池边,宁静安详。这美好的寓意,娇柔?
沈敬楠留下玉佩就离开了,当他回到自己的营帐时,沈敬璟已拿着折扇坐于榻上,他走近:“既然找到了,为何还不离开?”
“我的营帐我还不能多待会儿?”沈敬璟白眼,沈敬楠耐着性子在书案前坐下,问:“许亦可还好?”
“哼,管好你的女人,一天到晚练兵,伤员也不放过,害得我家许亦总是带着旧伤上场,拖着新伤下来,觉都睡不好。”
沈敬楠咳嗽两声,耳根泛红,“三哥哪里的话,秦将军练兵也是为了早日打完仗好回皇城,她自己也是带伤上场,况且,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沈敬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等她是你的女人了,你再来找我。”
“三哥慢走。”
坐在榻上的沈敬璟愣了愣,这是,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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