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洛阳城是父王的意思,也是圭老的意思,对吗?”
“德王得知公主下落,第一时间派了‘亲卫军’来到洛阳城确认,之后又暗派罗川来亲自迎接公主,可见德王对公主很是关心。”
“那母后呢?”
“音后思虑公主身惹重疾一直在后宫静养,不在掌管后宫事宜。”
“麒麟子,是什么人?”
“是德王最宠溺的王妃。”
“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圭老很早就在做准备,只不过回来的只有公主。”
“这么多年了,变化太大了,不了解怎么处理人事,况且政务,本公主本来就不擅长。”
“有圭老和家父,公主很快会上手。”
“谢谢。”
二人骑上马后,便启程奔向‘阙国’。
——
行宫外,只见一女子在游廊间来回踱步,看起来很是焦虑。
“粉扇,出什么事了?”
“禀告左卫长,明日就要回宫,奴婢伺候公主,可是此刻公主不愿意换上彩衣。”
透过纱窗,公主静静地坐在镜台前,月光照在公主的冰肌玉骨上,似月中仙子般纯美。罗川淹了一口唾液,犹豫了许久,他心里害怕,公主放不下的事情,忘不了的人儿,会不会在明天出差错。
想了许久才对粉扇说“去吩咐,让自己人装置好公主的步撵,明日进宫。”
“那彩衣呢?”
“一切依着公主。”
“是。”粉扇便离去一一布置。
——
次日,鱼儿才露出了浅显的肚白,‘亲卫兵’已经准备好一切装备。在罗川的一声令下,就出发了,此时,轿内的宫玄净心内百感交集,时间在考验自己的耐心,如何置办心内的纠结,父王和音后的亲情,又与父王交杂着一个秘密,对哥哥宫玄磬的思念,对哥哥宫玄音的爱情和亲情,对苏溪深似海的姐妹之情,与罗川的婚约之事,更有…… ,她掀开帘子,一幕一幕在大脑中放映,不自觉地放下帘子,用手揉搓着裙角,牙齿轻咬着嘴唇,坐在蒲团上摆左摆右,不得安置。
“公主,我们进城了。敢问一下,为什么不换彩衣。”
“我有我的想法,左卫长还是不要顾虑。有任何不妥之处,本公主一人承担。”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对不起。”
“按照你自己的方法去做,罗川一直支持公主。”
——
进入城内,是一条长长而宽阔的道路,依照‘阙国’的规制,所有木造建筑物颜色均为黑色,以昭告本国的无价珍宝仁义和德行,房屋的顶棚为青色瓦,臣民喜楷书,端正直挺。故命名为仁德大道。路边热情淳朴的百姓面带欢容,口中喊着“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或者“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百姓在欢迎您了!你是否见见?”
“不见。”
“有句话想与公主说,就是怕……?”
“你说?”
“宫玄净是宫玄净,灵姬是灵姬。既然在‘阙国’,就应该把洛阳的许多放下,可以把它安置在心里,不可以拿出来发泄。喜怒不行于色,公主一直都是这样。”
宫玄净低着头不言语,罗川心不情愿,但是还要嘱咐。否则又落到专政者的话中。
“知道你的心里不自在。往后有很多机会与臣民们会见。此事不急,不急。”
车马、‘亲卫兵’浩浩荡荡的行走在‘仁德’大道,正驶入‘新阙宫’正门,两排身着黑色服饰的‘亲卫兵’笔直的腰杆,威武的面容,为公主入宫铺好了道路,这是使用的‘阙国’嫡公主的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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