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我叫泰芙蓉,名字有点女性化,但是我是个纯爷们。这帮家伙都叫我芙蓉姐夫,那个电视剧你看过吧?”
刚坐下,让座的人就主动介绍说到,欧阳宇就边和他聊天边打牌。欧阳宇其实不回打,是给泰芙蓉硬是按下来的。
“帅哥,你好厉害,赢了。”
欧阳宇很无语,自己明明只是个拿着牌架子,出牌全是身边的芙蓉姐夫帮出的。那几个人也很配合,让欧阳宇一直赢,每赢一次都赢来一圈人的赞美。
“老虎,你们怎么搞得,还打不过一个新人,额,新朋友啊,帅哥就是厉害,不亏是大学生,神机妙算啊。”
“这是骚姐配合的好,再加上欧阳帅哥的神机妙算,他们不赢,天理难容啊。”
周边几个人开始打击老虎和他的对家,把他们贬低的一文不值,把欧阳宇和他的对家骚姐捧到天上去。
欧阳宇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感觉像哄孩子,就离场了,他压根就不会打牌,竟然能给他人赞的天上少有,地下绝迹的奇男子,怎么听都就觉得不舒服。
他也试着问下他们的工作内容,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做物流,有说做仓管,有的说办公室文员,还有说以前在圳口混的。一个瘦的像麻杆一样的帅哥说他是卸货的,一次能扛一百多斤的袋,别看人长得瘦,浑身都是肌肉。
他感觉好受伤,心里面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啊,看着那瘦猴的样子,风都能给吹跑,还扛麻袋,我信你个鬼啊,干脆就不再问了。
晚上九点时,王巍滨又出来喊了一嗓子,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大家很有序的放下手中的事,到一个房间:有人拿出一堆防潮垫在铺,有的抱席子,还有的抱被子。像昨天一样挺成一排睡觉,男的一头,女的一头分开睡。
欧阳宇也算见识了他们的效率,这没有千百遍的练习,很难做到如此程度。
早上,大家又像昨天一样,先喊一遍天气晴朗。每当这个时候,欧阳宇就会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一眼,我去,阴天啊,怎么还喊天气晴朗?总之这两天来到就感觉怪怪的。
外面,这里被称为老妈子的王巍滨,在安排每一对人的出去顺序,时间间隔。一般是两个人一起走,时间相隔三到五分钟不等,梅凡尺今天倒是没有走,而是和欧阳宇一块走。到下面小巷子里找了一家包子店,买了四个包子两袋豆浆,边吃边走。
“你看那些上班的,每天早上上班,两个包子一袋豆浆,匆匆忙忙的赶公交车去上班,你说他们就没有想过要改变吗?二十岁这样过没问题,那四十岁还这样过,我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似是感慨似是在问欧阳宇。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不满足现状,想寻求改变。吃完早饭,又带着欧阳宇穿街走巷。
这里的小巷子很多,在巷子里钻来窜去,绕了好几圈,到一个楼下。楼下面有一个人在戴耳机听音乐,梅凡尺和他点点头就带着欧阳宇上去。
欧阳宇很郁闷,从昨天住的那栋楼到这栋楼只隔了两条巷子,他就不明白没饭吃为什么带着他绕来绕去。
梅凡尺到了三楼,很有节奏的敲了敲门,三长一短,有点像暗号。里面有一个很帅的小伙子先是开了一条缝,往外瞄了一眼,然后才开大了一些。
这让欧阳宇想到了一些谍战片,特务街头的场景就是如此,这也使得他有些紧张,像是回到久远的时代。
开门的帅哥夸张的说:“哇,新来一个大帅哥啊,先脱鞋,尺子,你朋友来了也不说一声。”
转头对欧阳宇说:“这么帅的帅哥,在学校里肯定有很多人追。今天下午我去到你住的地方看看你,帅哥,你欢迎吗?”
“我也只是在朋友这玩的,我本人是欢迎的,但我做不了主。”欧阳宇似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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