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曰:
我本流浪人
清风是我家
朝露浸衣袖
蛐蝈催夜眠
揽月抒怀我本意
沧海浮沉如萍生
我本流浪人
雨雪载旅途
宿醉不知处
寂寂于无声
万家灯火皆熠熠
孤眸无言观余生
我本流浪人
胡笳江河起
青丝舞裙尘
闻君一言生
亘古长夜随风逝
天地万宇只一人
“太悲凉了吧,你现在这么年轻,以后会遇到许多人的。”尉迟迟雪笑着打趣,“而且我有那么厉害吗?还闻君一言生,过不了多久,我这路人甲乙丙,你恐怕都不会记得了。”
“那不会,至少有这首曲子,不会让我忘记。”苏凉认真的说道,“而且,你很特别,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前世便认识你,这种感觉无由来,奇怪。”
“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不会有的,哪里来的前世今生,你是不是经常拿这话哄其他姑娘?”尉迟迟雪眨着眼,如水的眼眸,让人沉醉。
苏凉看着她的面孔,一时语塞,胸口微闷,长舒口气,自腰间取下玉箫,低头闭目,萧声缓缓响起。胡笳声随,瑟瑟作生,惊得江底鱼鳖逆流而上,不时跃出江面
顷久,声乐见渐散,傍晚的风没有声息,落日半掩在山巅,散落着余晖,橘红色的光芒给大地铺上了金环,也拉长了少年男女的影子。
“天色不早了呢,回去吧!”
“嗯!”
“你学的真快,这份天赋,我可自叹不如。”苏凉赞叹道,“对了,尉迟姑娘,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尉迟迟雪想了想,摇摇头:“我住在客栈,不过客栈名字,没注意看,具体叫什么还真不知道。”
你还真是大意,苏凉有些无奈:“那你还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吗?不行的话我帮你安排吧!”
“不用,虽然记不得客栈名,路还是认识的。”尉迟迟雪理了理秀发,“谢谢你,苏凉,我又学会了一种乐器,看来此行不会空手而归了。”
“哦?”苏凉摆摆手道,“些许小事,说谢就见外了,听你的意思,你说出来办事的,需要帮忙吗?”
“不用。”
苏凉只是人直白,并不傻,稍微一顿,岔开话题:“这世道不太平,你一个人可得担心点。”
“嗯!多谢!”
两人说着,船已经回到了出发之地,苏凉开口道:“到岸了,这时间过得真快,我们上去吧!”
两人自船上下来,远远的有吵闹声传来
“哼,臭,我们白少爷包的船,你竟然敢外租,你是闲命长是吗?”一人尖声道。
“白少爷,这可真是误会,昨日我派人收拾船,这不,发现船舱有点漏,才托人修理完,去外面试船去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砸!”那人根本不听解释,对着众人下命令道。
一大帮恶奴涌了上来,最前一人一脚踢开趴在地上的花娘,绿衣才要过去搀扶,便被一巴掌摔倒在地,无助的捂着流血的腮帮子,这最后的容身之所也没了。
一时间哀嚎声,喊叫声,求告声,摔东西的声音充斥不绝,苏凉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浑身颤抖。
这个世界依旧是如此无王法吗?强者欺凌弱者,夺其家财,害其性命,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我们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只是掠夺的对象吗?卑微得如同蝼蚁一样,也逃不过被踩到脚底的命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反抗?他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那时发生的事,与现在何其相似。
“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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