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却不急着收拾,而是拿着刀挑了不少肉出来看,她闻了闻,到底没敢以身试药。 白善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幽幽的道:“听说神农尝百草时不仅会腹痛,还会胸痛,各种痛,眼睛甚至还瞎过。” 满宝打了一个抖,却不肯信,“哪本书上写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善淡定的收拾被她挖得乱七八糟的仙人球,把还完好的放到一边,道:“我也不记得是哪本书上写的了,但我想,不知毒性药性的吃东西,应该都会中毒吧?不是你说的,身体有损伤之后,便是治好了也会不如从前吗?” 满宝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但实际上的确如此,她更不敢轻易尝试了。 已经将挖出来的植物肉放在一旁,和白善一起去收拾残状。 她道:“这些还好的试着种一下,说不定能带回京城,它们长得那么圆,看着还是挺好看的。” 白善点头。 于是趴在窗户上冲下方叫了一声大吉,让他去准备花盆。 他回头看了一下那些切块的大小,和大吉道:“不要大花盆,要小的。要十二个。” 大吉默默地转头去了。 但这里不同京城,要买到陶盆很难,所以他来回逛了两趟后还是找了镇上的木匠和他定制了木盆。 得知贵人们要的是盛菜那么大的木盆而已,木匠很不解,“会不会太小了,洗漱不好洗吧?” 大吉看了他一眼后在屋内一扫,就指了一个道:“面上和这个差不多大就可以,只是要深一些,我们拿来种花的,所以要盛土,你得尽量做深一些。” 木匠:“……大人,这是木碗。” 他做了这么多年木匠,过往的客商没少找他打一些东西,比如随行的木桶和木盆裂了碎了的,基本都找他买或者定制,这还是第一次见定制个木碗种花的。 没错,木匠觉得这么小的东西根本不配称为盆。 不过客人们出手大方,这事儿也不难,他还是接下了这单子,然后道:“得后天才能拿到。” 大吉点头应下,转身回去禀报。 满宝已经从科科那里知道了些它们的习性,知道它们生命力顽强,放上几天不会死,甚至还可以晒一晒太阳,做一些切面的处理。 满宝便和白善就将东西移到一楼,现在太阳不大,正好可以晒。 殷或回来时正好碰到庄先生他们从镇长家拜访回来,两队人马在门口遇见,然后热热闹闹的进门,一进门就看到俩人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廊下,手上正摆弄着什么。 周立如最先冲上去,“小姑,你们在干什么?” 满宝就让开让他们看她和白善一下午的成果。 庄先生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后转身回屋。 满宝问他们,“怎么样,镇长客气吗?” 白二郎道:“幸亏你没去,你不知道这镇长以前就是马贼,他才喝了两杯酒就拉着庄先生说起他以前当马贼的事儿来,全是带着手下人怎样从别的马贼手里抢东西,或者从其他城池里抢东西,这镇上有三分之一的人曾经是马贼,剩下的还有一半是跟马贼有关系的人。” 满宝张大了嘴巴,问道:“那聂参军……” 白二郎就哈哈大笑道:“聂参军就和他喝酒,还谈起附近哪座城镇比较好打呢,要不是我们拉着,聂参军说不定今晚就要在那里住下和他喝酒了。” 白善就和满宝对视一眼,问道:“你们还吃晚食吗?” 白二郎摇头,“从进他家门就在吃,一直吃到现在,我是吃不下了。” 刘焕和周立如也表示不吃了。 满宝就让贺嫂子去煮两碗解酒汤。 白二郎摇着手嫌弃的道:“虽然我喝了一杯酒,但并没有醉,我可不喝解酒汤。” 刘焕也不喜欢,也表示不喝。 白善道:“不是给你们的。” 白二郎歪着头想了想,“哦”了一声后道:“给聂参军和先生的呀。” 殷或见他一身的酒气,有些嫌弃,“你先去洗漱吧。” 白二郎看到了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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