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温柔邪剑
这天,新郑城晴空万里,城中商贩走卒井然有序的运作,一片祥和的面貌,但是,不到两个月后,这座城或许就会成为战争的牺牲品,又或许依旧长存也不可得知。
王宫大殿内如今算是乱作了一团,几天前的方尚案未破,昨晚却在王宫内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大规模武装叛乱,死者还是朝中最为紧要的官员司徒与司寇。此时,韩王高踞御座之上,怒视底下站着的申屠术、张平、还有太子韩启,以及下面的文武百官。
竟在王宫天牢中做乱,那下一次是不是要在寡人这大殿上做乱了?申屠术,你这个司空是怎么做的?这种事情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察觉?方留清跟卫连央这两个朝中要员却也一起死在天牢之中?你是怎么办到的?说罢韩王抓起案台上的酒杯就往申屠术脸上扣,哐当一声,酒杯满满的砸在申屠术的脸上,恨得申屠术暗自咬牙握拳。
请大王听臣一言,臣昨晚收到天牢动乱的消息后立马调集王城守卫前去调查,动乱者原来是司徒方留清带领一百死士进攻天牢,因不满大王您的审判,于昨晚子时率死士进攻天牢谋杀卫常,司寇卫连央为护儿子,率领狱中守卫与之对抗,待臣到达之际,牢中的打斗已近尾声,司徒与司寇父子都在此次的交手中死亡,牢中罪犯均无流失,除……说到此处,申屠术顿了顿,并没有往下说。
韩王瞪着申屠术厉声道:除了什么?
除了秦将樊於期在这次动乱中逃离外,其他罪犯均无逃走。申屠术低着头,如今的形式对自己不利,司徒司寇已死,没有想到这剩下的心腹今天在朝中却一句话也没有上述,一股危机感慢慢的蹿上心头。
哐当又是一个酒杯的声音重重的摔在地上,在肃静的大殿之上宛若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一片涟漪。什么???樊於期可是我們跟秦国谈判的最后的条件,你…你竟然把他给弄没了?这一则消息传出,气得韩王一时间说不出言语。
父王息怒,在如今这么紧张的时局,申将军竟大意让樊於期在天牢逃走,天牢乃是整个韩国中最为坚固的,只要是被压入进天牢的人,就不会有逃出来出来的可能,如若不是这有人拿了秦国的好处,又怎么可能让那败军之将从韩国的天牢逃走呢?父王!儿臣想此事还得着重的调查调查为好啊!
韩王听完太子的话后这才气息稍缓一些,然后道:好,那就依太子的话,着重的调查昨晚天牢动乱的案子,现革除申屠术大司马一职,压往天牢,明日再审。
申屠术听到自己的权利遭到剥夺,并被压往天牢之后,当着大殿之上哈哈大笑,并且怒指韩王道:你敢!韩安,我在韩国为官这么多年来,为韩国尽心尽力,如今却为了秦国一个叛将将我压往天牢,韩国要灭亡了你知不知道?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来人,将这昏君还有这一干人等给我一并拿下。
当申屠术一声令下之后,从大殿外围涌入一支身着银铠手持长戈的士兵将殿内所有人给包围了起来。此时申屠术趾高气扬的站在士兵的中央,得意的笑道:既然你们这些人不识大统,那就由我来为这个国家更换新的血液。
这时,太子韩启走上前看着申屠术那张得意的脸微微冷笑道:看来申大人是早已有备而来,但你不觉得今天所带的这些人有些少吗?还是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有备而来吧!说罢,太子韩启轻击身旁的顶梁柱三声,瞬时一阵箭雨从宫殿的房梁上射出,目标直向申屠术的士兵射去,一阵惨叫声过后,原先一整支精锐队伍不到一成。接着,在剩下的士兵掩护之下,申屠术从大殿中退了出来且战且退,最后将要接近宫门之外时只剩申屠术一人。
但见申屠术一身血渍,单手斜握长剑立于包围圈的中央,如魔神一般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在这样的氛围下,虽然只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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