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他的照片?”
“这可有意思了。”我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再看向于白桃,“桃子,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知道,他叫姜昌甫。”于白桃眨巴着眼睛,不明白我为何对他这样好奇。
得了他的名字,我便和于白桃道:“桃子,我现在有点急事要马上去处理,下次有机会我再请你吃饭!你能一个人回去吗?”
于白桃不明就里指向凉亭方向:“我司机就在路边等我,你有事尽管去吧。”
听到这句,我雷厉风行转身就走,赶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后,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奇怪。”于白桃莫名其妙地歪着头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去。
坐在出租车上,我开始给各方打电话布置事务。首先让房梓璐立刻提审鲁政、赵康尔二人,要他们二人供出姜昌甫的所有资料,另一边让尾虎调查华迹工厂经营者的信息。并致电顾馧,让她帮忙查查华迹工厂在上的情况。
当我到达休息的酒店时,三方的结果也陆陆续续传来。鲁政和赵康尔是知道姜昌甫,说他是长老级的成员之一,但没见过面,并不知道他的长相。
而从尾虎那里得到的情报又让我疑惑起来,因为他所查得的消息中,华迹工厂的老板是一个叫做李常单的人,并不是姜昌甫,照片也匹配不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我判断错误?还是于白桃所说有误?
随后,还是顾馧所带来的消息解答了我的疑惑:华迹工厂的老板确实不是姜昌甫,但和他关系匪浅;二人存有亲属关系,李常单就是姜昌甫的叔叔,前职业是某乡村卖铺铺主,为人老实巴交,既没钱也没能力办得起这样的工厂。
而姜昌甫则为人圆滑,曾在某环保工厂任职,人很聪明,跟着那工厂的老板学了不少东西;后来因为某事得罪了工厂老板的侄子,二人大打出手,姜昌甫就被赶出了工厂。
离开工厂后,姜昌甫并没有再找工作,而是整天游手好闲拿着剩下的钱天天上,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月神教,并在里面获得了谋生的活儿。
直到半年前,姜昌甫才突然回到老家,那之后不久李常单就到了从没来过的疏林市,以法人代表和资产所有者的身份办起了华迹环保工厂,但他本人却极少露面,你会作什么判断?
我沉吟良久道:“你是想说华迹工厂的实际话事人依然是姜昌甫?或者说就是月神教?李常单不过是个受他们控制的傀儡,换种说法就是替罪羔羊?”
顾馧清脆的声音传来:“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连退路都找好了,那他们的目的必定不简单有什么建议吗?”我低声分析。
“我找不到华迹工厂的电子账单,也没有他们的银行账户信息,查不到流水;也许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顾馧说。
“看来又要我这个超级骇客出马了。”我摩拳擦掌地道。
顾馧鄙夷骂道:“哼,你就是个野蛮人。”
挂断了电话,我给房梓璐发去一则短信,请她监视住华迹工厂的某些重要人物;又思考了一会,对后续事务下了决断。
隔天凌晨一点,尾虎驾车同我来到了华迹工厂外面,缓缓饶了一圈,观察到附近公路摄像头位置后,尾虎选中一段距离较长没有摄像头的路段,方向一打一边轮胎压上了人行道。
我坐在后座,从兜里掏出折叠口罩戴上,十分敏捷地从车窗翻上了车顶;踩着边缘奋力一跳,跃过了华迹工厂外墙,落地瞬间屈膝下手卸去力量,稳稳落在工厂内。
双眼四扫,确认周遭无人之后,挑着摄像头照不到的黑暗死角前进,逐渐接近厂房区域。
华迹工厂占地的面积并不大,而且看建筑半老半新,应该经过了改建。
厂房结构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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