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一点险怎么行,哪个男人不是这样,老是觉得老子就是与众不同,老子就是天下第一。
咳咳扯远了,大概今年年初时候,组织突然活络起来,上头告诉我们:我们今年就要搞个大行动,弄完就离我们的目标近了一大步,而且参加行动的人还可以立刻升级;我当时完全是被催眠、蛊惑之后才答应下来,前前后后准备了大半年,没想到刚刚入境就被警察抓了,更可恨的是明明说好被抓了一句话别透露,到头来还被那些死扑街出卖诬陷
旺建照丁亮喋喋不休地道,说道末尾时忽然一滞改口,换了一幅嘴脸感激涕零地道:“哎呀真是多亏了你们人民警察,才将我从那个沼泽深渊里拉出来!让我得以迷途知返,现在想想我之前的所作所为真是追悔莫及,我为我的不当行为感到十分痛心痛切,我保证以后一定重新做个好人、改过自新,当一个遵纪守”
“好了闭嘴!”眼见对方开始扯皮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立刻出声喝斥,“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属实表现好的话,你减刑才有希望。”
旺建照丁亮自是无不配合:“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组织的头目是谁?”过去我在追查兀狼时只是通过道上的消息追查,对于他们的首脑仍是一知半解。
“那肯定不是我。”旺建照丁亮先说了一句,然后才开始道,“兀狼发展这么久,吸纳的人也是挺多了,上下分了很多级别,每个级别都有一定的权限;不过我想你们对这些不会感兴趣,组织里面真正说了算的就兄弟二人;大的叫做阿迪莱,的叫做阿迪泰;他们在合诗卡斯坦开了一家公司,表明上做的纸制品,但只是个幌子;他们背地里做的是非法买卖珍稀动物的生意,他们就是用这些盈利来供给整个兀狼,这些你们应该可以查到。”
我默默记下了那些信息,然后拿出林梦萱画的那条漏之鱼的画像问他:“这人是谁?”
旺建照丁亮大感惊讶:“这你们都有了?他就是我们这次带队的人,阿迪泰,那天我们就是和他一起去办事被抓的。”
“你们原本的计划是什么?”问话的人是何进风。
“用炸弹夷平你们的市政府建筑,然后立刻出境,再派人来和你们交涉,进行下一步行动。”他回答得很是直接。
“就这么简单?”何进风不死心地问,“有什么后备计划或者其他安排吗?”
旺建照丁亮给予肯定回答:“有!我们严密制定了三个不同的逃跑方案,一旦出现变故立即撤退,不过一个都没来得及用就是了。”
照他的说法,兀狼的计划应当是直接造成恐慌后即刻离开,然后来利用舆论来作为他们的武器达成目的,但眼下的情况却是对方虽然造成袭击,却未引发大规模的恐慌,并且还进一步挑衅我们,这和他们原本的计划截然不同。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何进风同样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简要地说明了阿迪泰目前造成的状况。
“不可能!”旺建照丁亮毫不犹豫地道,“阿迪泰这个人可以说是惜命到了极点,遇见事情光想着逃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玩这么大?你要说组织里派了其他人来做我倒相信一点,但我们前天才被抓住,怎么可能那么快派其他人过来。”
我在心中暗道一声有理。
何进风又问了几个问题,来证实我们所获知的信息,但他的回答却进一步排除了可能是阿迪泰作案的可能性,可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莫非是其他人参了一脚?
“如果他们会再次派人过来,你知道有可能是谁吗?”我沉住气问道。
“拜托!组织里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知”旺建照丁亮刚想答不知道,一抬头却见着我冷冽的眼神,突然软了下来,“要我猜的话倒是有几个,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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